周仓现在的周身打扮与关羽极其像似,这是项云一点点虚荣心,关羽前三招鲜有人能扛住,项云也侧重让周仓练习前三招,只是关羽的绿袍项云极其不喜,才让周仓身着红袍。
“子义前去,本侯自当放心,不过牢记谨慎贼子使狡计,莫要再上了贼子折马的当。”孙策又叮嘱了一番。
“真是彼苍有眼,我仲氏江山必定畅旺,朕要好好嘉赏,皇后,你来替朕磨墨,朕要亲身草拟圣旨!”
项云设席接待城中大小将官,免不了一场吹嘘,大师都乐得其所。
又是一记痛喊,太史慈跟着战马跌倒在地,左腿被战马死死压住,转动不得。双手仍然不住乱舞,呼吼道:“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袁术身材反几次复,时而复苏时而甜睡,这会儿正在冯氏的搀扶下,对着书案上的扬州舆图出神。
“孙伯符不要丢了江东的脸面,斗将不过还满嘴喷粪,五今后,你我商定再此斗阵,可敢应战!”项云谈笑风儒道。
杨弘端倪一皱,推让笑道:“城中城墙还需加固,流民稠浊还需安设,就不参合诸位了,告别!”
“项云,陛下有旨,还不跪地接旨!”杨弘大声道。
俄然太史慈一声暴吼,双臂不住狂舞,好似发疯普通。
周仓在一旁看的直愣,不解的问道:“将军,袁术已经日薄西山,这空头的骠骑将军不要也罢!为何你和智囊都这般喜庆。”
“将军,让某去会他一会!”
“江东诸将不过如此,孙策,本日你又输了,你这江东小霸王的名号应当改一改了,哈哈!”项云傲岸高傲的道。
此中启事周仓那里明白,见项云不点破,便不在诘问下去。
“哈哈!元福今后定会明白!”项云与李儒相视一笑。
袁术这才回过神来,端倪一喜问道:“何喜之由,快快道来!”
战马越冲越快,两匹战马如离弦之箭死命互驰,眨眼工夫,两人相距不敷十米,项云低身拿起马匹上的弓箭,一弦两箭直奔太史慈面门。
“恭喜将军,道贺将军,看来袁术已经中计了,高官厚禄的浮名天然是少不了。”李儒沉声笑道。
又转头对着孙策请命道:“主公,吾十招以内必取贼子头颅,救回黄老将军。”
周仓先是以猛力重挫黄盖,激起黄盖的气愤,在打马而走,暗中解开铁甲战马的布袋,撒落满地三爪尖钉,这才让黄盖无形中入彀,江南之地本就水路浩繁,骑马之术都只能勉强依之,黄盖马失前蹄以后,双脚落地一阵慌乱也被三爪尖钉刺伤,这才让周仓有机可乘。
本日一战,项云早已暗里和周仓商讨安妥,盖因项云备下了奥妙暗器,三爪尖钉,这个专门为战马设想的暗器。
孙策连续折了黄盖、太史慈,老羞成怒可又无计可施,以他的暴戾之气,本想群起大兵攻杀,可现在中了项云的狡计真是骑虎难下,只好出兵回城,厉声吼道:“项云,吾必杀你!”
太俄然了,孙策聪慧懵懂,死活也不敢信赖与本身技艺不相高低的太史慈三招以内就败的一塌涂地。正想挥兵去救,敌将周仓已经带着上百马队将项云围拢在内,接着太史慈便被捆缚推了出来。
“将军,大事可待!”李儒喜庆道。
是夜
项云出兵回城,旗鼓相望,杨弘亲身驱逐入城。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仲氏江山护军都尉项云功劳勋章,特加封为骠骑将军,望爱卿早日荡除江东逆贼,一统大好江山。钦此!”杨弘慷慨激昂道。
大刀重起,太史慈侧过半身,刀锋迎着前胸而下,活生生的将胯下战马劈为两段。
“还请先生见教?”
“报!历阳捷报!”
送走诸将以后,项云独留下周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