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不直接问,就使这句说话)?”
悦古斋掌柜韩懿轩去东昌隆酒缸喝酒,遇见了那位卖给他古墨的酒友。士别三日则当刮目相看,何况几年不见乎?这位酒友非同当年,现在在宫里混了个差使,顶子红了,神情足了,见了韩掌柜抱拳拱手日:“久违,久违!我明天请你喝酒。”韩懿轩说,岂敢,岂敢!高朋到此,我作东道。”
此次喝酒不再是只用花生仁就酒了,而是要了先卤煮再用松柏锯末熏烤的对虾和黄花鱼,味道鲜美非常;熏鸡、驴边钱儿肉别有风味,还可滋阴补肾;玫瑰枣、芥末墩,甜、辣钻鼻儿。还从隔壁明华春买来十锦盒子菜,这类菜是冷荤刀前刀后不成形的下角货,再配上熏、酱猪头肉。这些小菜在清末时不属宝贵菜肴,不值几个钱,在酒馆下酒,但是现在再想咀嚼老北京这些下酒菜的味道却尝不到了。
祝续斋问:“倒给我,你是如何个说法(就是问多少钱倒给
俞淮清说:“这好说,我花十万,不能让您多花一块钱。十万块钱原价倒给您。您从货底中送我一件东西,留作记念便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