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个没瞥见叶保护,她去哪了?”林烟云问起。
被一个素未会面的人,一向体贴照顾着,是有点诡异变态,不求回报的体贴,偶然候会让我感觉莫名其妙,可我真的说不出林烟云有甚么不好,更没法回绝她的体贴。
林烟云咬着唇,好不轻易憋住笑,持续道:“然后她脸都红了,从没见过她像明天那样失措镇静,又是报歉,又是憨笑,再让她帮手,估计能把屋顶掀了,我只好喊蓉琪把她拉出去,才顺利把粥做熟。”
高帽子一戴,还真管用,格格顿时精力抖擞,很像那么回事:“对的,朝不成一日无尊,衙门不成无臣,妻主你且放心去处事,衙门统统公事,暂由本总管打理。”
秀才惭愧难当,低头道:“我错了大人。”
爱情这东西,真是奇特。
“她呀,先是跟我到缧绁去了一趟,返来时,在衙门门口溜了,说去处事,说不定出去玩了,她说在李府会面,不知这会儿她到了没有。”我说着,唇角没法按捺悄悄上扬。
“烟云你是想让我叫你姐姐?”我道。
“怎会。何况,蓉琪说的没错,吕祖三戏白牡丹的事,人间夫孺皆知。”林烟云浅笑道。
林烟云轻哧笑道:“不过她那人,挺成心机。”
许是我半天未表态,林烟云看起来有些失落,迈步进了近路胡同。
林烟云敛起笑容,眼神纯澈无辜:“烟云是不是说错话了?如有冲犯之处,还望大人您包涵。”
“是,大人。”秀才领命向屋外走去,到门口还不忘对格格挥一倒勾拳,真是欠揍的紧。
我弯唇笑着,边走边拨弄着指头,道:“谁晓得呢,她一贯神出鬼没,跟独侠客似的,没正性。”气还没消透,提到她,内心又是满溢的甜美。
“呵呵,改天我们好好消遣消遣她,让她有事没事总板着脸,给我们耍酷,呵呵~”我笑道,内心的幸运,就要溢出来。
这个桥段,固然没经历过,但时装戏我见过很多,顿时把两只手压到她手背上,道:“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
“那好,你好好照看着,不准惹事欺人,我办完事就返来。”我说完,走出房门,林烟云也跟了出来。
她可贵这么当真,叫我如何能不欢畅,可欢畅归欢畅,总归是喜忧参半。
见她就要跟我走,我感觉仿佛少了甚么东西,便道:“烟云女人,我们是不是……得拿个药箱……甚么的?”
“她如何了?”我忙道。
“烟云女人,你如何能这么说呢,我和她……”我话刚出口,顿时顿下。这林烟云对我虽没有歹意,可我看得出,她应当属于笑面虎,不好对付。
因着我在当代有个姐姐,固然阿谁姐姐很糟糕,一点儿不像姐姐的模样,可我也是很爱很爱她。现在俄然多个姐姐,又是林烟云这么暖和贤能的人,我天然是欣然接管。
“哼,真会抵赖,妻主你莫要被她哄了。”格格得理不饶人,而秀才,见林烟云出去后,就端着一幅看戏的姿势,默不吭声站在一旁。
林烟云唇角上扬,拂袖掩唇别过一边,估计和我一样,感觉格格的敬爱,让人又爱又恨。
“然后呢?”我有些迫不及待,叶蓉朵这么敬爱的一面,为甚么被我错过了。
“大人,要不要烟云一同前去?”她道。
她不耐烦甩甩手,变得无所事事:“哎呀,晓得晓得,啰嗦,怕我谋权篡位,就把我带走啊,真是的,烦都烦死了。”
“烟云,你听我说。”我边叫她,边跟了上去。
“哟哟哟,真会装,迟早得暴露狐狸尾巴。”格格对林烟云不屑一瞥,从鼻孔哼出一股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