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你是想让我叫你姐姐?”我道。
“别对我认错。”我冷道。像秀才和格格,是给三分色彩,就想开染坊的人,如果一次制不住她们,今后铁定就制不住了。
“你只要打理后勤便可,统统公事,待我返来再说。”我接道。
秀才眼皮子活得很,顿时转向林烟云,哈腰深深鞠一躬,愧道:“烟云女人,对不起,我错了。”
怀着轻畅的表情,脚步也轻畅很多,穿了大街冷巷,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李府”大门前。
高帽子一戴,还真管用,格格顿时精力抖擞,很像那么回事:“对的,朝不成一日无尊,衙门不成无臣,妻主你且放心去处事,衙门统统公事,暂由本总管打理。”
她把另只手盖我手上,紧紧一握,道:“女子一言。”
“也好。”我道。
我踌躇了一下,一会儿如果要验尸,我固然对法医略懂一二,却只是外相,并且只会给死人“看病”。而她深懂岐黄之道,活人死人只要身材有状况,天然都难不倒她。
她顿足下来,对我微微一恭,彬彬有礼道:“回大人,烟云年方二十四。”罢了,又加了一句:“尚未婚配。”
出了衙门大门,我道:“烟云女人,你可晓得李府在那里?需不需备马?”
“叶保护不像是贪玩的人,她说去处事,必定不假。”林烟云笑道。
“那好,你好好照看着,不准惹事欺人,我办完事就返来。”我说完,走出房门,林烟云也跟了出来。
我接道:“驷马难追。”
也许,这就是我对林烟云一向有着某种层面喜好的起因,她对我无微不至的体贴,让我打动窝心,这类感受,从第一次和她见面就有了,一向持续到现在。
格格偶然理睬,对我追道:“妻主,带不带我?”
格格自知理亏,敢怒不敢言,唇齿颤了半晌,捏着拳头从牙缝蹦出:“书白痴,迟早你会死在本总管手里,我会让你……”
秀才惭愧难当,低头道:“我错了大人。”
“烟云,你听我说。”我边叫她,边跟了上去。
林烟云敛起笑容,眼神纯澈无辜:“烟云是不是说错话了?如有冲犯之处,还望大人您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