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赏花宴,国公府却只请了她们这一群人前来,席上坐的俱是两府之人,谢宁被安排坐在高依瑶右边,同魏倾城只隔了一个坐位。
嘴角挂着疏离的笑意,谢宁不冷不热地答道:“是在宴席上熟谙的。”
这花宴虽说是魏倾城所办,可有魏老夫人在场,倒也用不着她做些甚么。与侯府世人一同受邀前来,谢宁本来对这赏花宴的范围很有些迷惑。
得了提示,魏夫人才恍然地揉了揉眉心,拉着谢宁的手柔声道:“瞧我,差点忘了闲事。谢蜜斯既与城儿交好,今后无妨常来做客。初度相见,我这个当长辈的也没有甚么东西可送。这是我常平常戴的镯子,你可喜好?”说着便挽起左手的衣袖,暴露一只玉镯。
“魏蜜斯。”
“也好,”魏夫人的面上模糊透暴露一丝绝望,稍显遗憾地送着二人出门而去。
“你这丫头,”谢宁非常无法地看着魏倾城,“我们快些去吧,免得等下开宴时,你这个作东道的早退。”
“谢表妹与魏蜜斯真是靠近,不知你们二人是何时熟谙的?”
谢宁反应极快地将手背到身后,看了魏倾城一眼,起家正色道:“伯母厚爱,谢宁本不该辞。只是本日冒昧拜访,本就失礼,又怎好收您所赠之物。还请您将此镯收回。”
那玉镯莹白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谢宁当即点头,推却道:“伯母此物过分贵重,长辈不能收下。”
魏夫人拍了拍身边的坐位,迭声道:“好好好,伯母常听城儿提起你,快坐下,叫伯母好都雅看。”
光芒敞亮的花厅内,坐着一名肤容白净,长相驯良的妇人。谢宁跟着魏倾城走到她身前,不失亲热地行了个福礼,恭敬道:“长辈谢宁,见过魏伯母。”
到了处所,她打量一圈,便瞥见了坐在项氏上首的魏老夫人,在魏倾城的举荐下,上前施礼问候。
魏倾城点了点头,转而看向谢宁。
从魏倾城的内室而来,她们不过走了一小段路,便到了魏国公的正房,魏倾城母亲所居的院落。
魏倾城也跟着站起来,“娘,谢姐姐所言有理。您还是将这镯子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