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秦子岳!
闻言,谢宁便已心中了然。要晓得,离乡在外的滋味可不好受。秦峰提早回京,是为给世人一个欣喜吧。
秦峰身上的香气,虽说是一沾便得,但到底味道浅淡,乃至不若开初易辨,唯有近嗅方可闻见。
那女子笑看她一眼,语气熟络地答道:“这我倒是不知,你无妨亲身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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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从影象里搜索出他的面庞,谢宁上前一步,不着陈迹地将谷穗护在了身后,声音不高不低地答道:“恰是。不知中间有何要事?”
因裴星海另有事在身,三人在茶社不过坐了一会儿,便分头分开了。
从心底出现从未有过的酸涩,一起伸展至喉间。谢宁快步向着秦峰的方向走去,倒是涩涩出声道:“你臂上的伤,是如何回事?”(未完待续。)
“也好,”谢宁微微点头,又再出声问道:“你们是一同返来的吗?”
眼泪从两颊滑下,不是因为从窗中射进的光芒过分刺目,而是因为瞥见了他身上右臂紧缠着的,一层又一层用来包扎伤口的白布。
裴叔不是说,安王殿下统统安好,没有受伤吗?现在,又怎会……
谢宁回以一笑,便上前推开了房门,还未见到秦峰人影,便已先嘴角微翘地出声唤道:“子岳兄!”
“那便好,”裴星海对劲地笑笑,固然脸上有髯毛讳饰,却仍能看出他两颊的红晕。
但见车帘微微颤栗起来,随之映入视线的,便是一只指若白葱的玉手。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长久一瞥。谢宁才收起眼中的冷傲,面前人便已笑着出声唤道:“谢宁。对吗?”
这体例倒是不错。谢宁面前一亮,扬唇赞道:“裴叔公然短长,这么短的时候内便能想到这么好的体例。既能解两地通信不便之忧,又能令伤兵获得安设,公然是分身其美。”
不是甚么天香国色,客观来讲,五官生得也不很精美,可放在面前人身上。倒是莫名地扎眼,像是一幅用色疏浅的水墨画,澹泊中透着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