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个个笑得倒在地上――此中有两小我笑死了。活着的人当中有一个说道:
“是甚么东西在那儿沙沙地响?”
“这上面说最安然的体例是站在屋子当中的一把椅子上,莫第摩,椅子的腿必须用不传导体绝缘才行。这就是说,你必须把椅子的腿都放在大玻璃杯里。(咝!――砰――哗啦啦!――霹雷!)啊,听这声音!从速吧,莫第摩,别叫它打中了。”
“莫第摩,这上面说:‘W?hrend eines Gewitters entferne man Met-alle,wie z.B.,Ringe,Uhren,Schltassel,etc.,von sichund halte sich auch nicht an solchen Stellen auf,Wo viele Metalle bei einander liegen,oder mitandern Korpern verbunden sind,wie an Herden,Oefen,Eisengittern u.dgl.’这是甚么意义,莫第摩?这是说你应当弄些金属在身边呢,还是应当与金属断绝呢?”
“没有,忘了。”
我往内里望了一下,一时惊奇得说不出话来。随后我说:
“莫第摩,书上说:‘Das Gewitter l?uten ist sehr gef?hrlich,well die GIoeke selbst.sowie der durch das L?uten veranlasste Luftzug und die H?he des Thurmes den Blitz anziehen k?nnten.’莫第摩,这是不是说有雷雨的时候不敲教堂的钟,就有伤害呢?”
“如何?”
“立即下来吧。我看你要对你的性命略加点谨慎才行,为了我,为了孩子们,哪怕你不为你本身假想。”
“我并没有谩骂。并且那也不是甚么谩骂惹来的,不管如何。哪怕我一声不响,它也是还是要来的;你也很清楚,伊凡吉琳――起码你应当晓得――氛围中充满了电的时候,那就……”
“快把它吹灭吧!顿时吹灭它!你是不是盘算了主张要把我们十足捐躯掉?你明知甚么东西也不像火光那么能够招来雷电。(咝!――哗啦!砰――砰――砰――砰!)啊,你听!现在你该明白你闯了多大祸呀!”
“莫非说你还在那床上吗?”
“不,我不明白我闯了甚么祸。据我所知,洋火是能够吸引电光的,但是它毫不能产生电光――我情愿打赌。何况此次就算是吸引了,也毫无影响;因为那一阵雷假定是对准了我这根洋火打过来的,那它的对准的本领也就不高超――我敢说,一百万次里或许一次都打不中。嘿,如果在多利蒙的话,像如许对准的本领……”
“啊,是呀,那么你去说你那套事理吧,说,说!――你明知房顶上没有装避雷针,你的不幸的老婆和孩子们都完整在听天由命,但是你偏要这么满不在乎,真不知你是用心安在。你在干甚么?在这类时候擦洋火!你的确疯透顶了吗?”
“是呀,必然是这个意义,这么讲才有事理。金属有避雷针的性子,你晓得吧。快戴上你那顶救火队的钢盔,莫第摩,那差未几满是金属的。”
“但是,敬爱的――”
“莫第摩,必然要想个别例给你保持安然。你把壁炉架被骗头放着的那本德文书拿给我,还要一支蜡烛,但是你别点着它;给我一根洋火;我在这内里来点。那本书里说得有些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