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皇宫班房,这里有这里的端方,谁如果在这里肇事打斗,休怪我不客气!”就在这时,一个穿戴盔甲的武将模样的人和几个侍卫呈现在班房门口,看了看班房里站着对峙的四小我,冷冷的开了口。
“孙大人在朝中政敌的贴身侍卫,不是甚么好鸟,阿谁徐浪之前就和我有过节,被我经验过……”
“既然徐兄和梁兄约了一场决斗,那不如我也来给徐兄做个伴,来个功德成双吧!”徐浪中间的一个个子肥大的侍从说着话,也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严礼强,“传闻孙大人在甘州又招了一个贴身侍从,叫严礼强,就是小兄弟你吧,不知这位小兄弟可敢与我到存亡台上走一遭,给梁兄做个伴。”
“梁哥,不知这帝京中的存亡台如何个上法?”严礼强还不等梁义节开口,就转过甚,问了梁义节一个题目。
阿谁“姓高的”听了,方才还在浅笑的面孔公然一下子完整垮了下来,黑得像锅底一样,冷着眼看着严礼强,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好!”
那小我穿戴一身蓝色的劲装,长得牛高马大,若论身材,能够有严礼强的两小我捆在一起才气和他比,哪怕穿戴衣服,都能够让人感遭到他身上那一块块强健的肌肉,让人印象深切的,是那小我的脸,一张扁平的面孔,再加上一双带着戾气的眼睛,另有那两道几近淡得看不见的眉毛搭配在一起,一看就让人感受不舒畅,除此以外,那小我的左耳耳根一向到左边的脸颊位置,另有一道固然已经淡化了很多,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较着疤痕,就像一条暗红色的蜈蚣一样,一下子就把那小我的相给破了。
说到最后,梁义节几近是对着那小我呵叱了起来。
“本来孙大人身边新招募的贴身侍从只是一个小小的军人,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看来孙大人的确是无人可用了,怪不得连押送的重犯都能在惠州城被人砍了脑袋,弄出笑话……”阿谁“姓高的”和徐浪听到严礼强只是军人,一起猖獗的狂笑起来,就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
“没题目!”
而班房里的其他侍从传闻严礼强只是一个军人,也一个个惊奇的盯着严礼强,仿佛没想到严礼强的修为“如此之低”,一个军人,放在乡间的小村庄里,的确能够高傲一下,但在帝京这类处所,要做一个朝廷大员的保护和侍从,一个小小的军人那可就寒伧了,不说别的,就现在这个班房内,修为最低的保护侍从起码都是武师一级,已经好久没有军人一级的人能走进这个皇宫边上的班房了。
“没事!”梁义节笑了笑,对着严礼强摇了点头,“有些东西,该来的总要来的……”
“修为同阶,志愿,比武决斗,存亡自大……”梁义节干脆利落的答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