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怔了怔,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些都是阿升奉告皇上的?”
待晚膳摆上来,沈徽斜睨着起家欲奉侍他用饭的人,朝中间的椅子努了努嘴,“坐下,今儿我特地让膳房做了你爱吃的菜。有桂花银鱼,鲜菱角,樱桃,笋片,鸭肉烧卖,另有上回你说过好的燕窝羹,我让他们按你说的体例,用鸡汁和蘑菇汁熬出来,再配上些冬瓜,只把那燕窝熬成玉色才呈上来的。你且尝尝是不是阿谁味道。”
“看过了,他年纪不大,倒是一副中庸中立的做派,”沈徽不觉得然,“做个守成的君主也还罢了。”
沈徽脸上闪过一抹无法,没再说甚么,半晌想起刚才的话,又斗志昂扬起来,“就这么定了,你输了便去把折子批完。”
沈徽瞪了他一眼,“也就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和我是同年的,不过比我小上几个月罢了,倒美意义说嘴。”他略微正色些,又道,“说端庄事,我是筹算去巡海防,福山新建了炮船,又加设了五门红衣大炮,我正想着去看看这一批的军需防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