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秋瓷拭擦了手,才想起要灭火,看到灶柜上面有一支药酒,当即拿起酒瓶,拧开盖子,向着那堆干柴倒去,成果柴火越烧越烈。二嬷再进厨房,一看,发明柴火已经伸展开了,她想不到石秋瓷如此鲁莽,竟然还让灶房给烧着了,不由分辩的赶紧将石秋瓷给拉出厨房,然后对在厨房内里逗留的下人们喊道,“着火了,快去救火!”
“此时定论,倒也为时过早。”齐亦漓搁下奏章,怠倦地按了按眉心,“朕只希冀她不是又一个昭洛容,又一个母后……当年朕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
公开里,大侍丞赵桓将表里闲言转述与皇上,只说宫里民气不稳,都怕仵皇后当不起事。
“王爷是去办何事了?”此次他没有答复。
“小五,你如何来了?”石秋瓷放动手中正在清算的衣务,走到五尾面前,悄悄拉起她的手,“王爷政事繁忙,不常返来也是普通。”
“王爷,是我的错!你不要怪二嬷,要怪就怪我吧,都是我自作主张……”石秋瓷赶紧昂首解释,语气也尽是忸捏之意。
七王爷闻讯赶来,肝火不已,他正在殿堂与大臣相谈闲事,后院竟然起火?
石秋瓷摇点头,然后扭头看向那着火的厨房,内心升起了一股挫败感。
府外俄然一阵马蹄声,石秋瓷猜想是七王爷返来了,便赶去门口驱逐。
皇上齐亦漓头也不抬,蹙眉看着又一册弹劾贤妃族父的奏章,只淡淡问道,“依你看呢?”
至此,北漠灭国,可还是有残党轻易偷生。
“王爷,都是奴婢的错!王妃她也是想做一顿糕点给王爷尝一尝……”二嬷俭朴的回道。七王爷看向石秋瓷,眼神里有些惊奇,但更多的是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