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看着镜子里的许良走远,用力抱住了子衿。
许良一头长发披垂在肩头,被浅到膝盖的净水打得半湿,一条庞大的青色蟒蛇缠在他腰上,蛇头抵着他的肩膀,身材在微微颤抖。
这时许良抚摩子衿的侧脸,俄然用力将他赛过,单手撑在他颈侧,“我也是。”
妖刀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擦着许良的发梢削过,刀刃没入墙壁三寸。
一眼下去,只感觉胸口有甚么东西炸了。
常净:“这算甚么?”
可一闭上眼睛,镜子里的画面就囊括而来。
此次真的看清楚了。
常净猛地朝身后看,见许良还在原地站着,眼睛一挤一挤的,目光板滞,明显是困极了。
常净紧握刀柄,指节泛白,别说拆屋子,他现在的确想把整座山头平了。
夜风凉爽到冷,常净却一身热汗。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这妖精刚把许良带走两三分钟就又带返来了,算甚么环境?已经完事儿了吗?
鹿笙从袖中抽出一小截桃枝,查抄了一下,用桃枝一端触碰镜面中心。
常净收回妖刀,拉着许良后退几步,先问他有没有被如何样,再查抄他有没有受伤,又确认他有没有被偷换,还好,没受伤,也没换人,还是阿谁傻良。
还未凝固的蛇血融入镜面的水波里,晕开一层绯红赤色,同时,镜中现出子衿的模样,先是本体,后是人形。
常净兜了几圈,还是回到了镜子火线。
常净:“把戏?以是这些都是幻觉?”
鹿笙:“这类结界能力虽强,却常常会有缝隙,限定前提不需如果绝对究竟,相对究竟就已经够了,也就是说,只要蛇妖本身信赖产生了作为前提的究竟就够,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想,万一不成,我也想不出别的体例了。”
那种氛围过于热烈,常净只感觉一股热度顺着脖子往上窜,转头看一眼熟睡的许良,奉告本身是幻觉是幻觉都是假的,但身上的热度涓滴不减。
子衿顺着许良的嘴角向下亲吻,在脖子和锁骨之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背影再眼熟不过,常净一眼就认出这是许良。
他把许良护在身后,警戒地看着鹿笙。
画面再一转,许良站着,子衿跪在他身前,侧头含住某处……
镜中画面一晃,子衿喉中逸出哑忍不住的低吟,颤抖中透着掩蔽不住的愉悦。
同时说道:“桃枝上沾了蛇妖的血。”
鹿笙躬身,双手食指并着中指卡在椭圆两侧,指尖微微一勾,将地上的椭圆拿了起来,变成一面微透的镜子。
鹿笙按着许良的肩膀,往前悄悄一推,“把人还你。”
常净站在树下,尽力设想着许良平时的模样,试图平复身材某处的非常反应。
鹿笙将镜子立在桌上,后背靠墙,镜面披收回微冷的银光,倒映着鹿笙的模样。
固然因为水面的遮挡看不到关头部位,但从水波的律动还是能清楚设想到水面下产生了甚么。
许良仍然用赤-裸的身材和男人胶葛在一起,不过这一次,胶葛的角色换成了常净。
这也太快了。
“啊――!”
他捉起子衿散落的长发,含在本身嘴里,俯身-下去,用极其强势的行动分开子衿双腿,使其攀在本身腰际。
画好后,他摘下一片桃叶扔在圆心中,桃叶触地的刹时,叶片下方荡起一圈圈波纹,仿佛俄然呈现了一个水潭。
常净俄然转头看向真正的许良,又用力甩甩头,到屋外走了一圈,但屋外也能听到那种有节拍的水声,脑补还不如亲眼瞥见。
嘶哑的喘-息声异化着桃叶的摩擦声,挥之不去地在耳后回荡。
撞击的声响异化了水声从镜中传出,在空旷无人的山野小屋里听着格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