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快了。
撞击的声响异化了水声从镜中传出,在空旷无人的山野小屋里听着格外清楚。
他把许良护在身后,警戒地看着鹿笙。
子衿顺着许良的嘴角向下亲吻,在脖子和锁骨之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这时许良抚摩子衿的侧脸,俄然用力将他赛过,单手撑在他颈侧,“我也是。”
许良仍然用赤-裸的身材和男人胶葛在一起,不过这一次,胶葛的角色换成了常净。
子衿不断用嘶哑的声音说着甚么,许良将他按在墙上,紧贴着他的后背,啃-咬他的肩膀,两人的手臂交叠在一起,十指相扣,子衿的身材跟着许良的行动高低起伏,冷硬的墙面仿佛被汗水渗入了,每次撞击都收回清脆声响。
鹿笙:“把戏。”
画好后,他摘下一片桃叶扔在圆心中,桃叶触地的刹时,叶片下方荡起一圈圈波纹,仿佛俄然呈现了一个水潭。
镜中画面一晃,子衿喉中逸出哑忍不住的低吟,颤抖中透着掩蔽不住的愉悦。
他捉起子衿散落的长发,含在本身嘴里,俯身-下去,用极其强势的行动分开子衿双腿,使其攀在本身腰际。
常净俄然转头看向真正的许良,又用力甩甩头,到屋外走了一圈,但屋外也能听到那种有节拍的水声,脑补还不如亲眼瞥见。
子衿双手搭在许良肩头,悄悄一挑,外袍落地,暴露赤-裸的背脊。
嘶哑的声音从镜面传出:“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夜风凉爽到冷,常净却一身热汗。
还未凝固的蛇血融入镜面的水波里,晕开一层绯红赤色,同时,镜中现出子衿的模样,先是本体,后是人形。
子衿的身材在蛇和人之间肆意切换,水面的颠簸越来越强,好久后,许良把子衿抱到岸边。
常净猛地朝身后看,见许良还在原地站着,眼睛一挤一挤的,目光板滞,明显是困极了。
长发上的水珠落在草地上,镜子的视角位于子衿火线,能看到他身材夸大地弓起,抬头大口喘气着,喉中不断收回愉悦的呻-吟。而许良则站在水中,将子衿双腿分得大开,举高,合着身材上不断滚落的水珠,冲撞出来。
有人叫了一声,声音极其耳熟。
他眼看着镜子里的许良走远,用力抱住了子衿。
常净:“把戏?以是这些都是幻觉?”
嘶哑的喘-息声异化着桃叶的摩擦声,挥之不去地在耳后回荡。
镜子里,子衿一身红色坐在床边,面前站着个一样一身红色的男人。
常净重新到脚紧绷绷的,视野胶着在许良身上,看着那件红得刺目标长袍松垮垮围在他腰际,腰线半遮半露,起伏清楚的肌肉上蒙着一层精密的汗珠,跟着跳动的烛光滑下,一颗颗落在子衿身上。
室内一片狼籍。
“你是筹算拆了整座屋子?”
一眼下去,只感觉胸口有甚么东西炸了。
鹿笙看了常净一眼,脸上的确写了“请勿打搅”几个大字。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这妖精刚把许良带走两三分钟就又带返来了,算甚么环境?已经完事儿了吗?
常净看着站在鹿笙身前的许良,“……”
常净紧握刀柄,指节泛白,别说拆屋子,他现在的确想把整座山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