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羞恼便是还晓得廉耻,钟荟心说,另有得救,既占了姜明月的身躯,将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少不得在其位谋其政,想方设法地把嫡兄掰回正道上来。
“哦?我是草包,阿兄想必是满腹经纶了,”钟荟悄悄一笑,也不见羞恼,“mm倒要请教请教,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阿兄是能吟诗作赋呢,还是能通涉经史?”
是可忍孰不成忍。
连美意请他吃蒸饼的嫡妹受欺负,他也不敢出头,只是袖手旁观,他晓得那是可鄙的,但是面对嫡兄时的怯懦和从命却已根深蒂固了。直到看到阿枣上前与姜昙生对峙,他才发明本身连个奴婢都不如,惭愧之下,便有了方才那一出。
“说不过就脱手,阿兄当真好本领!”钟荟倒是看不过姜昙生这放肆放肆的德行。有的事本身做得,见旁人做便分外碍眼,大凡放肆的人都见不得别人比本身更放肆,而终荟端方的表面下很有几分桀骜不驯。
他的确是既不能吟诗作赋又不能通涉经史,乃至连本身的大名都经常写错。但是那又如何样?他阿耶当年大字不识,还不是做了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