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桃没有作答,只是一个劲地叩首告罪不迭。
“上巳那天,是阿枣解缆前亲手将白玉连环锁在橱子里的,这点不会有假,除非你将阿枣都收编了――如果你有这个本领,我给你当奴婢服侍你算了,”钟荟抬起袖子掩住嘴斯斯文文地打了个无声的呵欠,揉揉干涩的眼睛持续道,“厥后白玉连环不翼而飞,锁没有撬过的陈迹,钥匙只要三把,你和阿枣都与我在一起,那显而易见就是季嬷嬷做的了――很轻易就会先入为主,但是你随我出门时,钥匙能够在其别人身上呀,我猜是阿谁晒被子的婆子,她拿着钥匙,趁着取被子的当儿用钥匙翻开橱门,获得了玉连环,然后寻个机遇扔了――若要万无一失天然是扔水里最保险。
蒲桃默不作声低垂着头,眼里泪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