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固内心格登一声,不过他顿时道:“那女子的确自称是皇贵妃,且手持皇贵妃金印,借微臣一百个胆量,微臣也不敢攀扯皇贵妃呀。”
孟良固呆了一呆,然后道:“你是说,皇贵妃擅做主张?”俄然一拍脑门道,“对呀,现在想来,那皇贵妃说是奉了圣命要见恒王一事就委实古怪,天子陛下有甚么话非要派一个深宫妇人来扣问?并且……”说到这里他不由灵光一闪道,“固然她拿着皇贵妃金印,却一定是皇贵妃娘娘本人,即便她是真的,既然救走恒王,想来必与这恒王有些首尾,我现在且不管她为甚么要救恒王,须先得从速将此事禀奏了,若她公然没有奉天子陛下旨意出宫来看恒王,这事情的任务也就不在我了。”
赵梦娘道:“恒王殿下勿怪,因为晓得你不管如何不肯意逃窜,以是才出此下策,实在情非得已。”
刘元昭见他言之凿凿,不像扯谎,便叮咛贾诠道:“差人去至各宫门查问本日皇贵妃可曾有过出入,再让画师徐青绘一幅皇贵妃的肖像来。”
赵梦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恒王是说大长公主吗?”
刘元昭阴沉的目光盯着他道:“你身为大理寺卿,竟然连一个天牢囚徒都把守不住,另有何颜面来见朕?”
刘元昭坐在上面却久久不语,过了一会才问中间侍立的贾诠道:“这件事情你可有甚么设法?”
但是殿外御林军这时候已走进殿来摘了他头顶乌纱,将其拖拽出去。
刘元昭大怒:“朕看你这些年的官是白做了,疏于职守不算,竟然还企图攀诬皇妃,来人,将孟良固头上乌纱取下,打入大牢!”
齐禄道:“大人说的当然有事理,只是据小的想,若恒王真是皇贵妃娘娘带走的,只怕她一定是奉了陛下旨意。”
翠儿这才出来请了宝珠,倒是把小桂子的话一五一十都同宝珠学了。
孟良固听了这话,一下子摊在地上,反应过来赶紧大喊冤枉:“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看到的阿谁的确是皇贵妃,微臣没有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