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院,不但是二婶,另有孙婉宁乃至三叔也在这等着。
“你……你敢……”
“你们也想挨一下子?”
两个侍女不敢再多言,忙去找了条绳索将连婆子捆上,还拿块布把她的嘴也给堵上了。
话落,孙婉宁适时地在一旁抹泪。
连婆子开初被她这眼神吓了一跳,下认识地往旁退了两步,又追了上去,拦在院门口。
孙婉宁没说这番话,她本来还没这么气。
孙婉香是真佩服她这说哭就哭的本领,她起家对付地朝两位长辈行了礼,又瞥向一旁的孙婉宁。
孙婉香也没等她发话便自顾自地坐下了。
“宁儿你就是太天真,与这般暴虐的称甚么姐妹,她可没拿你当姐妹!”
倒是三叔看不惯她这番做派,“你对你二婶这甚么态度,你的礼数呢?带着个登徒子去辱你mm明净,亏你干得出来!”
孙婉香闻言嘲笑一声,银霜忙住了嘴,觉得说错话了。
“你哭得这么委曲,是要我给你报歉吗?”
“二婶,您也不看看现在几时了,真是扰人清梦。”
“不会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姐姐与我豪情夙来要好,只是比来为了魏公子的事才与我有了嫌隙,这事毕竟是我有错在先,我不怪姐姐,等将来结婚了,我们在国公府里相互照顾,时候长了,姐姐天然就想明白了。”
“这里是威远候府,是我爹的宅邸,大房三房各自主室后早已分府别居,三叔有甚么资格罚我?”
她话音刚落,孙婉香没忍住扇了她一耳光,主位上两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孙婉香敢当着他们的面脱手打人。
孙婉香乘机拉着银霜的手就往外走,连婆子反应过来追了出去。
“你……你!”
“就让她在这院中吹吹冷风,复苏一下,想清楚谁才是这侯府的主子,等我返来再措置,谁如勇敢放了她,我就给她找小我牙子发卖了。”
“不,你说的没错,是我畴前笨拙,不知退一步蹬鼻子上脸。”
孙婉香交代好后,便带着银霜赶往家祠。
三叔拍了一把大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