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威远候府,是我爹的宅邸,大房三房各自主室后早已分府别居,三叔有甚么资格罚我?”
“怎的这么久才来?”
银霜摇点头,“奴婢是替您欢畅,常日里侯爷和二公子不在府中,二夫人经常苛待您,吃穿用度样样不如二房,府中下人也看人下菜碟,仗着二夫人的势便不把您当回事,您还一向谦让,瞧着他们越来超出度,奴婢都替您委曲,方才看您终究硬气起来训了那连婆子一顿,奴婢打心眼里欢畅。”
“你……你猖獗!”
“你……你敢……”
孙婉香乘机拉着银霜的手就往外走,连婆子反应过来追了出去。
此中一个大着胆量提示道,“蜜斯,这但是连婆子。”
“诶呦,三蜜斯这是做甚么?谨慎奴奉告二夫人,到时您又要被惩罚了。”
那茶盏砸在地上,刹时摔的四分五裂,溅起的碎瓷,划伤了她的脚踝。
话落,孙婉宁适时地在一旁抹泪。
三叔拍了一把大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二婶,您也不看看现在几时了,真是扰人清梦。”
孙婉宁说的情真意切,还过来拉她的手。
“敢甚么,打你是吗?你一个签了死契的主子我还打不得你?滚蛋!”
“你们也想挨一下子?”
“我打死你这个敢编排长辈的小牲口!”
“宁儿你就是太天真,与这般暴虐的称甚么姐妹,她可没拿你当姐妹!”
这是为了昨晚的事要来发兵问罪了?
“三蜜斯,虽说奴婢是签了死契的,可到底是二夫人房里的,就算是哪做的不对,也自有二夫人经验,三蜜斯方才打奴婢一巴掌这是僭越了。”
宿世她未出嫁时性子有些软弱,因这连婆子是二婶房里的,便由着她在本身院中颐指气使,从不敢怒斥她,先前同二婶顶撞的几次她也都不在,这一巴掌下去,倒叫连婆子惊的呆愣了半晌。
孙婉香也没等她发话便自顾自地坐下了。
孙婉香闻言嘲笑一声,银霜忙住了嘴,觉得说错话了。
“三蜜斯,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