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听后有磨难言,风清灵在一旁瞧得正着,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甚么难言之隐?”
此时叶言心中真的是没底了。
风清灵惊奇的看了叶言一眼,心中暗道,难怪叶言看起来这般的清秀,本来家世原因,不过心中也对叶言多生了几份好感。
而现在张叔夜任海州知府,这么一个威名显赫的大人物,谁敢顶着他的名头招摇过市,然后这其中年儒士,倒是顺手就取出了盖有张叔夜印章的信物出来,不由让叶言猜想这其中年儒士,到底有何来源?
叶言还没搭茬,中年儒士“啪”的一声,手掌拍在了桌案上,喝道:“你看看你,书社的先生都催你了,你倒不去勤奋读书,却在这里卖甚么文章,这般说来,倒不是先生管束无方,是你这个兔崽子不学无术!”
林小三接着道:“但是在三年前的时候,言小哥的父亲病死在外,言小哥家中只剩下了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家中倒是剩下了偌大个酒楼,也够他们娘俩度日,但是客岁的时候酒楼中出了个歹恶掌柜,一把火将酒楼给烧了个干清干净,那场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啊,不幸啊!”
叶言点头,有些奇特,随即道:“未曾插手。”
世人皆是一愣,不晓得中年儒士要做何故。
叶掌柜不甚了然,林三儿接着道:“我二叔家的孩子认作言小哥的父亲做了寄父爹,我家多少和言小哥沾点亲戚,话说返来,言小哥如何没去外城的书社读书?前些日子我去书社送书的时候,先生还问过我催你一句呢。”
叶言正要辩论,林三儿听了中年儒士的话后,却嗤笑一声,道:“哦呦,听这位先生的话音甚是峻厉,倒是不知您是哪路朱紫,言小哥的事也用得着旁人闲管?”
世人闻言,皆是错愕在场,中年儒士问道:“此中可有各别内幕?说与我来听听,也能帮之一二。”
叶言和林三儿开初看到海州府衙那几个大字的时候还没有惊惧,当他们看到张叔夜几个小字的时候,方才是心惊不已。
叶言转过甚来,看着中年儒士,不明以是。
只见那令牌是一个长方形的模型,上面缩着尖的暗金色,另有一条红穗挂在上面,正中间印着海州府衙的掌关大印,右下角出另有一方私印,上书张叔夜印四个小字。
中年儒士的脸皮有些黑了,再问道:“那你总归插手过解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