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寻有些愁闷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湿漉漉的手,发明怀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拉开衣服一看,只见腰间还缠着一串铜钱,起码有七八百文之多,昂首看了看女子窈窕的背影,俄然想道:“老子上辈子对罗静怡断念塌地,一辈子只要她一个女人,没想到她竟然给我带绿帽,太也不值,老子这辈子不做那种好男人了。”眼看着女子就要进门,刘寻赶紧追上去道:“小……女人,你今晚没有客人吧?”
这小女人穿戴一身月红色衫子,身材苗条,声音甜美,满身高低无一处不俏,她说完眼睛往刘寻身上滴溜溜一看,刘寻便感觉打心眼里欢乐。
刚才刘寻也不过是心血来潮,这时见这女子这么有本性,他反而更加想要一亲芳泽了,见女子已经关上了房门,后门必定是进不去了,干脆绕归去从正门出来,他今晚要堂堂正正地包下她。
蓼蓼道:“没说甚么,就是神采有些欠都雅。”
刘寻赶紧摆手说“不消谢”,还想扳话几句,那女子已经转过身,袅袅娜娜地走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奴家不是用心的!”
刘寻将那亵裤拽在手中,抬头看去,只见位于二楼的一个窗户开着,从内里探出半个身子,倒是一个年青貌美的女子,精美的瓜子脸未施妆粉,清雅娇媚。
刘寻很风雅地把手中的亵裤递畴昔,说:“女人,你的内裤。”
梅赛花见起码有八九百文之多,他们这是家小青楼,消耗层次不高,也充足店里最红的女人的出场费了,有些为莫非:“我家的宝儿也喜好\吟风弄月,喝茶唱曲,并且不管是姿色还是歌舞才艺都不比阿月差,官人你看……”
叫阿月的女子翻开房门,蓼蓼侧身闪了出来,说:“幸不辱命。”
秦淮河的水绿如茵,陈如酒,河面上纵横着色采斑斓的画舫,画舫上行走着丽装盛装的美人,婉转的笛声、空灵的箜篌、缠绵的琵琶,以及墨客歌女的吟咏声交叉在一起,真有种“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的意境。刘寻单独走在这一片繁华中,有种与四周极不调和的孤傲。
白袍墨客从速闭上嘴巴,不敢说了。
两名歌女吓得神采惨白,白袍墨客上前诘责刘寻:“你何为?”
刘寻把眼睛一瞪:“你还说?”
亵裤是甚么,就是内裤呗。
正门上面挂着一方牌匾,上面写着“巽芳阁”三个字,进门是一个大厅,和普通的青楼那样的喧闹分歧,大厅里显得比较冷僻,楼上也很少听到丝竹之声,估计这家倡寮的买卖不可。
女子熟视刘寻很久,俄然说:“奴家卖艺不卖身,不陪客人过夜的。你要寻乐子,畴前门出来,自会有姐妹接待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么,这里应当是江宁了。
刘寻道:“本官人就喜好阿月女人,其他的人谁也不要。”
对这类见钱眼开的人刘寻见很多了,也不在乎,大声道:“我只要一名,便是住在这边最靠边的哪位女人。”刘寻指了指刚才那女子的住处。
刘寻跟着小丫头上了楼,走到最西边的一个房间前,小女人让刘寻往中间躲一躲,本身上前拍门说:“阿月姐姐,我是蓼蓼。”
梅赛花一愣,脸上的笑容有些僵,道:“阿月是清倌人,她只陪客人吟风弄月,喝茶唱曲。官人还是别的选一名吧。”
刘寻点头道:“好。”
阿月不肯见他,较着是看不起人嘛,刘寻对梅赛花道:“大姐稍等一会儿,我亲身去她房中请。”说完对那小女人说:“请带路。”
两人在房间里说这话,蓼蓼用心没有闩门,刘寻便很不客气地推开门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