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扯出一抹嘲笑,朝梁威招了招手,在他耳边低语道:“本王结婚之前,你替本王去将……赎返来,再把……接进府,听到没?”
不管是科举入仕还是论功封赏,皇后娘娘无一不掺上一脚的。好比现在的吏部侍郎宋成龙,不就是当年皇后娘娘大力保举的吗?另有廷尉左监纪元德,翰林院掌修柳如令……
那毒后是谁?是害了无数宫嫔和大臣的祸国殃民的人,要不是皇兄用心护着她就算杀一百遍都不为过。如许一个女人的弟弟能是甚么好人物?不把他王府弄的乌烟瘴气就不错了。
“如何,本王的话你也敢不听了?”见梁威踌躇,魏延曦的面色又沉了几分,“就按本王说的去做。另有,今后本王不想听到你再用‘王妃’二字称呼他,他不配!”
“哎哟喂,瞧我这记性差的,倒把圣旨这事给忘了!”阿谁被称之为“左兄”的大族公子一拍脑门,难堪的笑了笑,不过眸子一转却又道:“只是虽说圣旨到了,可不管国公府还是雍王府不都还没甚么动静吗?特别是雍王府,传闻前去恭贺的人一概不给进门,贺礼也不肯收,就连当朝首辅送去的礼都被打了返来,当真是怪哉。”
就连当年有身八个月的淑妃都没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待产之际竟因“行巫蛊之罪”被活活杖毙,身后连骸骨都没人收,更别提按例葬入妃陵了。
青衣男人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微眯起眼,眼里闪过一丝非常的光芒,神情之诡异让人底子捉摸不定。
说到这里,魏延曦顿了顿,脑中俄然闪现出一个主张。
说完还不忘拱了拱手,以示谦善。
而那宫女一看报仇有望,干脆一头撞死在御书房前的石阶上,死时眼睛圆瞪,睚眦欲裂,仍然死死盯着皇后居住的凤来宫方向,甚是吓人。
谁知对坐之人却说:“切,生在皇家,有甚么事是本身说了算的?要我说雍王殿下娶这么个王妃也没甚么不好。男人嘛,没甚么心眼儿又不会传宗接代,这今后雍王殿下的后院里还不是想放多少人就放多少人?夜夜歌乐都没人管,哈哈,那叫一个安闲啊!”
“咔嚓!”
这便培养了本日这位在天子的绝对宠任动手可遮天的皇后――盛国公嫡长女齐颂锦。
而对此魏延曦也很不解,不明白为甚么一贯本身回护有加的皇兄此次会这么果断。两日前他刚接到圣旨的时候整小我都呆了,对着圣旨愣了好久,然后想也不想就跳上马朝皇宫奔去。
只如果皇后决定的事,皇上连问都不会问一句,如此宠任当真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何况皇后此人又一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从她还是昭仪娘娘的时候便可见一斑。现在有了皇上的保护她更是变本加厉,死在她手中的人数都数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