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两人之间话既然已经说开,齐遥清内心多少也是有他的,魏延曦天然就想要更多了。
想到有这个能够,魏延曦的心蓦地便软了下来。他缓缓展开眼,望向齐遥清,正欲开口说些甚么却发明怀中人俄然将眼睛垂了下去,那微凉的指尖也有分开本身下唇的趋势。
一听这话,魏延曦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有些不悦的道:“遥清,你又何必与我这么拘束,臣来臣去的,也不嫌累得慌么?”
刚跑走的热源又返来了,齐遥清天然是乐于成见的,以是没多踌躇,他将一双苗条的手臂环在了魏延曦的腰上,头在他肩头蹭了蹭,明显睡的非常舒畅。
他口中呼出的热气顺着齐遥清指尖滑下,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齐遥清忍不住缩了一下,可碍于魏延曦紧握着他的手,他遁藏不得,只能任凭魏延曦在他手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和顺而密意。
他曾两次咬破这里,直到现在想起来齐遥清都感觉心不足悸,仿佛面前再一次闪现出魏延曦满嘴鲜血不住往外淌的模样。
许是因为一个下午没有开口的原因,这会儿魏延曦的声音听上去另有些沙哑,却也平白添了丝慵懒与魅惑。
实在魏延曦早就醒了,又或者说,这一个下午他底子就没睡着过,只是干巴巴的躺在榻上闭目养神罢了。先前闻声齐遥清那一声轻哼时他的眼睛就展开了,只是看着齐遥清那副将醒未醒的模样心中好笑,就干脆又闭了眼,想看看等齐遥复苏来发明本身躺在他怀里会有甚么反应。
你是睡的舒畅了,可你知不晓得本身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落在我眼里会惹来多大的费事。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心仪已久的爱人,他如何能够会……没有反应呢……
“嗯……”
魏延曦从小就不是个喜好诗词歌赋、玩权弄计的人,以是长大后固然严肃矜持,骨子里却也不是那种喜好大家都畏敬本身、惊骇本身的主儿。
他这话说的确切不错,其他皇子自小读的是四书五经,可他读的是兵法修列,其他皇子每日有专门的教员太傅带着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可比拟之下他更乐意约两个骑射好的小将陪着去练马场上驰骋一番,弄出一身臭汗那才叫一个畅快淋漓。
只苦了魏延曦,被他一双手臂困得死死的,规端方矩躺在那儿不敢动,就怕扰了齐遥清好梦。他想了想,阖上眼,本希冀借着这个工夫也歇上一觉,可却没想到人一旦目不能视,鼻子和耳朵便会变得更加活络起来。
时候滴答滴答的畴昔,屋内的暖炉腾起袅袅青烟,熏热了这整间屋子。透过薄薄的青烟,映入视线的是层层叠叠的青色纱帐,遮住了里头软榻上的那一片温情。
有如峰峦相聚的浓眉,上挑的星眸拉出一条苗条的斜线,邪魅而超脱,他鼻梁高挺,薄唇轻抿,似是一张无情的脸,可只要齐遥清晓得,一旦此人支出了真情,那将是挡也挡不住的热忱。
“之前是我不好,待你过分刻薄,你惧我……我也能了解。但是遥清,现在……你还要与我这么生分么?”
转眼间,一个下午就这么畴昔。
屋内熏着暖气,魏延曦反身踢上门,轻手重脚的把齐遥清放在榻上,替他搭上棉被,然后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臂,筹算去看看炭炉烧的如何。
他想到了甚么?莫不是又想到本身之前下唇受的伤然后开端自责起来?
齐遥清惊奇的昂首,正对上魏延曦一双和顺含笑的眼睛,里头波光流转,无声的诉说着他的密意。
谁知下一刻,却有一只手比他的行动更快,只一下子便握住了他的手,不让他逃离。
映入视线的是一张熟谙的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