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耀紫忿忿不平的看着面前这两人各种腻歪,眼皮一翻,扁着嘴道。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不过腰子,你啊也该想着收收心了,这三天两端的往烟花地里跑算个甚么事。”
齐遥清不解,以首辅大人在朝中的职位,能攀上的人家绝对都非同普通,特别朱耀紫还是首辅独子,那股子金贵劲儿,全京都不晓得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往他跟前凑,又岂会有他说的这般不入眼?
朱耀紫忿忿不平的咬杯沿。
他不过就随口问了一句,干甚么的又要开端各种玩密切秀恩爱!之前如何没看出来,这对男男还真是……般!配!
皇后的mm不就是本身的mm么!
不出不测,齐遥清的耳根子红了。
究竟证明,首辅大人密查来的动静没错,而齐遥清的猜想也没错,因为没过量久,齐遥清就被齐萧肃以家中舅爷来京拜访,需得举家设席接待为由叫去了国公府。而赵氏和柯氏更是借着这个由头在宴上遣人悄悄把齐遥清叫到偏院,旁敲侧击跟他说了半天,目标只要一个,就是让他想想体例,跟王爷提一下,把齐思敏接去雍王府。
不过他这德行固然齐遥清晓得,可其别人不晓得啊,在他们眼里,首辅公子整日里不务正业,流连于青楼楚馆那些烟花之地,实在是将首辅大人的颜面都丢尽了。
朱耀紫说完,齐遥清皱着眉头,很久没出声。齐颂锦想再送人进王府这件事他确切是没想到,若说是他mm,又春秋合适,想来也就只要柯氏阿谁好女儿了吧。
见他本身都不在乎,齐遥清也晓得多说无益,只道了句“那好吧,凡事你本身有分寸就好”,然后对付的点点头,这话题便算作罢。
“你这家伙,”齐遥清被他这“孤家寡人”四个字说的又好气又好笑,摇点头,问:“对了腰子,你年事也不小了,这婚事可有下落了?”
他阿谁“嗯”尾音上扬,加上他的声音一贯如古钟般降落,听起来讲不出的魅惑。
朱耀紫一提起自家老爹那是一千一万个无法,摊了摊手道:“他呀,陈腐!就是陈腐!真不晓得选人都是以甚么标准选的,要人家家世背景好,又要有才学,懂女德,知进退,对内要能节约持家,对外要能带得出去插手各种大大小小的宫宴家宴,小清你倒是说说,他这是在选媳妇么,嗯?感受皇上选个皇后都没那么费事好不好!”
“哎呀怕甚么,这事我老爹都不管我。”对此朱耀紫不觉得意,仿佛完整不把本身的大众形象当回事,“我也就时不时去喝杯茶,听个小曲啥的,比起那些一去就把人家女人弄的三天下不来床的朝中大员可好的不是事了。”
有王爷这句话在,齐遥清心天然定了下来,是以当赵氏柯氏软硬兼施,一会儿跟他哭诉齐思敏的处境不易,一心念着王爷却底子没法常伴摆布,一会儿又搬出皇厥后压他的时候,齐遥清面上的神采连变都没变过一下,该如何还是如何,只说这些事全由王爷做主,犯不着跟他多说,把那柯氏和赵氏气的直瞪眼,偏生还就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齐遥清闻言将信将疑的看向魏延曦,仿佛并不以为他真有甚么体例能抗旨不尊。
当然,他逛青楼可不是普通人那种见不得人的逛法,他每回上青楼从不点那些卖身的女人作陪,只点那些卖艺的艺妓。
朱耀紫此人实在就是个不循分的,这边跟齐遥清刚说了没两句,眸子一转,又偏过甚去招惹一向安温馨静喝茶的魏延曦了。
如果说本来魏延曦只是看齐颂锦不扎眼,现在的确已经到了仇恨的阶段。这个女人当真是心大,统领了全部后宫不说,连前朝事都总要插上一脚,陈太傅被她害的这会儿还在故乡种田呢,她竟然又想把手伸本身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