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遥清不解,以首辅大人在朝中的职位,能攀上的人家绝对都非同普通,特别朱耀紫还是首辅独子,那股子金贵劲儿,全京都不晓得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往他跟前凑,又岂会有他说的这般不入眼?
齐遥清眼睛眨了眨,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朱耀紫,“你……你肯定是……皇后的mm?”
“哎对了,你后院里那一干妾死的死,休的休,如何着,筹算再换一拨来?”
此次齐遥清是毫发无损的归去了,只是他不以为国公府那群人会见机的知难而退,本身这条路不成,他们定然另有其他门路。
他阿谁“嗯”尾音上扬,加上他的声音一贯如古钟般降落,听起来讲不出的魅惑。
当然,他逛青楼可不是普通人那种见不得人的逛法,他每回上青楼从不点那些卖身的女人作陪,只点那些卖艺的艺妓。
以是说,朱耀紫最喜好的不是跟那些青楼楚馆的美人儿颠鸾倒凤、共赴良宵,而是寻几个技艺超群的艺妓,找个熏着淡香的雅间,斟一壶好茶,一边品一边听着小曲,半天下来那叫一个通体镇静、神清气爽。
“啊,如何会呢,你爹没替你好好甄选一番?”
魏延曦唇角扯出一抹嘲笑,她敢伸,本身就敢把她那双手给剁了!
有王爷这句话在,齐遥清心天然定了下来,是以当赵氏柯氏软硬兼施,一会儿跟他哭诉齐思敏的处境不易,一心念着王爷却底子没法常伴摆布,一会儿又搬出皇厥后压他的时候,齐遥清面上的神采连变都没变过一下,该如何还是如何,只说这些事全由王爷做主,犯不着跟他多说,把那柯氏和赵氏气的直瞪眼,偏生还就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你如果会操琴,好嘞,朱大少包了;你如果会唱小曲儿,好嘞,朱大少也包了;你如果会茶道,能跟当年的小乔一样沏的一手好茶,那更好啊,他朱大少全包了!
闻言,魏延曦手上喝茶的行动顿了顿,然后放下茶杯,伸手揽住齐遥清的肩,暴露一个在朱耀紫看来有些挑衅的笑,沉声道:“不,本王此生有遥清一人便足矣,无需其他。”
思及当初回门时齐思敏看魏延曦的眼神……齐遥清眉头皱的更深了些,只怕这事不但是齐颂锦一人的主张,柯氏和齐思敏,乃至是齐萧肃,在此中应当都出了很多力。
深宫中事瞬息万变,前一刻你还风景无穷,谁晓得后一刻会不会沦落为众矢之的,暗澹结束呢。齐颂锦,你觉得本身那后位当真就坐的稳如泰山么?
看出他的不安,魏延曦安抚性的悄悄拍了拍齐遥清的手背,和声道:“遥清,莫急,不过是个妾室,这回就算是皇兄亲赐我也有体例给顶归去。”
要晓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本身虽为正统的雍王妃却到底是个男人,不能像平凡人那般替魏延曦生养孩子,孕育后代,以是皇上要往他后院里塞人也没甚么错处。
“你莫要操心,纳妾一事本王错过一次就够了,决然不会再错第二次。皇后想再往本王院里塞人,哼,她想的倒美,只是不知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这家伙,”齐遥清被他这“孤家寡人”四个字说的又好气又好笑,摇点头,问:“对了腰子,你年事也不小了,这婚事可有下落了?”
闻言,齐遥清嘴角抽了抽,皇后……就皇后那模样,仿佛皇上确切是没好好选过……
皇后的mm不就是本身的mm么!
提到本身的婚事,朱耀紫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啊,这会儿被齐遥清一问,当即苦了一张脸,愁闷的感喟道:“唉,我看我啊还是一小我过的好,老头子给寻的那几个的确不能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