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胜利化解,两人在一起耳鬓厮磨了一会儿,魏延曦俄然“哎呀”一声,对齐遥清道:“对了,带你去看样东西。”
只见剑柄吊颈挂着一块乳红色的玉佩,两端的丝绦和穗子因为利用时候久了已经开端泛白,可中间拴着的玉佩却还是温润细致,触手生温,右下角刻了一个小小的“平”字,反过来则是个“安”字,都清楚可见。
“是啊。”魏延曦点头,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在他耳畔轻吻了一下,“我们当时还未见过面,你便通过公主之手送我一份生辰礼品,以是你说,我们的缘分是不是早就定下了,嗯?”
齐遥清不解,不过魏延曦没多解释,拉着齐遥清的手便朝外走,两人出门没两步便到了小书房。等排闼出来后魏延曦让齐遥清坐在一旁,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究在找到一个小储物柜的时候面前一亮,宝贝似的捧出一把剑,朝齐遥清招了招手。
魏延曦看他仿佛有些松动了,当即把人抱的更紧了,再接再厉,柔声道:“我等了十年才等来你,天然怕你哪天不知不觉就被人抢走了。遥清,我晓得这事你怨我,可我……我并非不信你,本意也不至于如此……”
瞥见他神采的窜改,魏延曦笑了笑,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将不大的玉佩握在手中缓缓摩挲,慢悠悠的解释了起来。
齐遥清闻言挑眉,唷,没想到雍王殿下年幼时对玉石另有研讨。不过也确切,宫中宝贵玉器比比皆是,指不准比御花圃的石头还多,他身为皇子,天然应当见过很多。本身选的这块玉固然是和田籽料,可跟那些上品玉器比起来还是差远了,他竟能看上么?
“便是这块玉佩了?”齐遥清忍不住插问道。
屋内里没有料想中打翻的茶杯和倒地的人,只要阿谁熟谙的蓝衣男人正倚坐在软榻上,翻看动手中的一页书卷,那模样落拓安闲,让魏延曦一颗心终究咽回了肚子里。
“遥清,快来看这个。”
“昭燕当时把这块玉佩取出来递给我,说她感觉这块石头白花花的,上头甚么都没有,这才不想送。可她毕竟是小孩子,连美玉与顽石都分不清,是以底子不晓得这是块上好的和田玉,可我倒是一眼便看出来了。”
心中格登一声,魏延曦后知后觉的发明,本身这么直接踹门而入的行动仿佛确切不如何安妥。
见他口气松了,魏延曦内心大石落地,赶快指天画地发誓本身今后再也不会随便猜忌齐遥清,不管他说甚么都会信赖,毫不思疑。
“当年我生辰,昭燕才五岁,她特地拿了一盒七彩琉璃珠过来,跟我说这是她替我筹办的生辰礼品。我当时看她的眼神恋恋不舍,仿佛很喜好那盒琉璃珠,就说这么标致的珠子应当配公主,昭燕带着最合适。她如果真故意,便去院里折枝最美的玉梨花给我吧。”
齐遥清脾气一贯随和温润,本也不是个喜好揪着别人错处不放的人,以是这会儿听魏延曦这么说,心顿时软了下来,气也消了大半。
魏延曦壮起胆量,摸索的拉住齐遥清搭在膝头的手,认错道:“我方才见你始终不回话,怕你再遭人暗害,被下了毒甚么的,这才仓猝冲了出去,是我不好,你别气,嗯?”
可惜他二人这会儿情义缠绵,底子没推测现在盛国公府里正在上演一场闹剧。
雍王殿下可贵用这类近乎哄人的语气跟人说话,本日为了哄得自家王妃转意转意也是不轻易,竟然连豪情牌都用上了。
齐遥清面无神采的看着他,没反应。
“开初我收下这块玉纯粹是为全了昭燕这份情意,不想看她不高兴,不过等我对着光细心一看,却发明了上头刻着的‘安然’两个字,也就是因为看到这两个字,我一时髦起,将它挂在了我平时用的剑上,今后再没拿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