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本日左师兄竟然用这类下三滥的手腕威胁与我,刘某若为能力所屈,有何脸孔立于六合之间?左师兄不准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成屈。”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那人怒道:“要不是号令我们不成等闲脱手,你早就是我剑下亡魂了!。”
刘正风回过甚来,向儿子望了一眼,冷冷的道:“天下豪杰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此言倒非虚声打单,这嵩山弟子倘若当真伤了他的季子,定会激起公愤,群起而攻,嵩山弟子那就难逃一死。他一回身,双手又向金盆伸去。
傅楚听的逼真,晓得这是郭芙蓉的声音,怕她这三脚猫的工夫会亏损,起家要去检察。
史登达道:“万师弟,出来罢,说话谨慎些。刘师叔已承诺不洗手了。”后堂那男人应道:“是!那就再好不过。”说着从后堂转了来,傅楚和郭芙蓉也跟着进了大厅。
他这两下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后生了眼睛普通,部位既准,行动又快得出奇,确是个妙手,大非平常。嵩山群弟子一怔之下,一时无人再敢上来。这时站在他儿子身后的嵩山弟子叫道:“刘师叔,你不停止,我可要杀你公子了。”
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摆布,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拜见刘师叔。”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清脆,又是出其不料。
陆小凤道:“我两年前曾和嵩山掌门左冷禅打过一次交道,此人武功不错,就是心机深重,城府很深。为达目标不择手腕,才使得这嵩山派建立不敷百年的门派运营的有声有色,我看此次应当是刘正风这里能让他获得甚么好处,才让左冷禅使出这么大的阵仗。”
郭芙蓉不屑道:“就你这武功,还如何看住人家啊。”
那人傲然道:“不消了。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家属,不准走脱了一人。”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但说得骄贵非常,大厅上群雄大家闻声,无不为之变色。
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甚么意义?太欺负人了!”史登达道:“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甚么也得劝止刘师叔,不成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平号令,是以上多有获咎。”
傅楚向陆小凤问道:“这嵩山派不是和衡山同是五岳剑派么?他这一出是为何?叫天下人嘲笑?”
刘正风瞧景象嵩山派本日前来对于本身的,不但第二代弟子罢了。金盆既然已经被打烂,金盆洗手之举已不成行。面前之事是极力一战,还是临时忍辱?顷刻间心念电转:“嵩山派虽执五岳盟旗,但如此咄咄逼人,莫非这里千余位豪杰豪杰,谁都不挺身出来讲一句公道话?”
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大厅中诸人却百般打扮都有,明显是早就混了出去,暗中监督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当中,谁都没有发觉。
郭芙蓉还想说,傅楚却到了,拉住了郭芙蓉表示她闭嘴,静观其变。
大厅上的刘正风听得那人说的话大怒,向史登达道:“这是从何提及?”
刘正风左手疾探,两根手指往他眼中插去。史登达双臂向上挡格,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史登达无可抵挡,只得后退。刘正风一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只听得背后风声飒然,有两人扑将上来,刘正风更不转头,左腿反弹而出,砰的一声,将一名嵩山弟子远远踢了出去,右手辨声抓出,抓住另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顺势提起,向史登达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