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蓉不屑道:“就你这武功,还如何看住人家啊。”
傅楚道:“这些人来者不善,恐怕刘正风要有费事了。”
陆小凤道:“我两年前曾和嵩山掌门左冷禅打过一次交道,此人武功不错,就是心机深重,城府很深。为达目标不择手腕,才使得这嵩山派建立不敷百年的门派运营的有声有色,我看此次应当是刘正风这里能让他获得甚么好处,才让左冷禅使出这么大的阵仗。”
刘正风回过甚来,向儿子望了一眼,冷冷的道:“天下豪杰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此言倒非虚声打单,这嵩山弟子倘若当真伤了他的季子,定会激起公愤,群起而攻,嵩山弟子那就难逃一死。他一回身,双手又向金盆伸去。
却慢了刘正风的二弟子米为义一步,米为义听得自家师妹的声音就赶到了后堂,只见一黄衫青年捂着胸口,瞪眼着郭芙蓉。郭芙蓉则洋洋对劲的看着那黄衫男人,身后站着本身师妹刘菁和一个小女人。
刘正风瞧景象嵩山派本日前来对于本身的,不但第二代弟子罢了。金盆既然已经被打烂,金盆洗手之举已不成行。面前之事是极力一战,还是临时忍辱?顷刻间心念电转:“嵩山派虽执五岳盟旗,但如此咄咄逼人,莫非这里千余位豪杰豪杰,谁都不挺身出来讲一句公道话?”
那人向刘正风微一躬身,道:“嵩庙门下弟子万大平,拜见刘师叔。”
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摆布,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拜见刘师叔。”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清脆,又是出其不料。
史登达道:“万师弟,出来罢,说话谨慎些。刘师叔已承诺不洗手了。”后堂那男人应道:“是!那就再好不过。”说着从后堂转了来,傅楚和郭芙蓉也跟着进了大厅。
傅楚向陆小凤问道:“这嵩山派不是和衡山同是五岳剑派么?他这一出是为何?叫天下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