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呆呆地看了看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俩人干系靠近是大管家的意义,还是结伴随去南华岛是大管家的意义。固然实际上这两件事儿都是,可话说出口时就变成:
“那朝中又作何论?”
叶知秋长叹一声道:“我岂会不体贴,不过之前是感觉统统都在掌控当中,不会有甚么不测。可谁知现在……”他看了一眼老婆,欲言又止。
“方才想必你也闻声了,曹将军说,晓尘与那清洋公主朱芷潋甚是密切,此事你可晓得?”
一声长叹,厅里又规复了沉寂。
叶夫人闻言也如有所思:“提及来,如何使团里的人大多都返来了,这孩子还不返来呢?”
“知秋,我知你心中痛苦,我也晓得你对爹爹的话始终不忘。可世上之事,本就无常,盛衰兴败,皆是循环。你们家世代忠良,我爹爹才会放心肠将我拜托与你。只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若非要强行逆施,只怕会竹篮打水,人势两空。那些陈年旧事,连我都看开了,你另有甚么可看不开的。”
银花见他不诘问苏晓尘的事了,松了一口气,点点头答道:“樟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