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曲漾:“……”
秦隐喝了口酒,扭头看他,低声说:“这狠吗?看来样儿你真没见过甚么叫真正的狠厉。”
秦隐面上非常平静,说:“戏台子搭好了,打扮道具有好了,这出戏是得要唱了。若不然岂不是孤负了要唱戏人的心血?”
林曲漾悄悄叹了口气,愁闷的吃了口菜,嚼着菜,嘟哝道:“算了,想如何样就如何样吧,归正我陪你到底。”
“回太后,臣只尽忠于皇上。”陆安瑞说着跪下身来。
“机会?”太后说着呵呵一笑,冷道:“看戏还要讲究机会,这倒是哀家头一次传闻。”
太后神采一撂,诘责:“荒唐!看个戏罢了,还要机会?”说着站起家欲走。
张忠国与张忠良先是给太后行了礼,随后给秦隐。
秦隐笑了笑,扭头看他,柔声道:“样儿吃口菜。”
太后一脸肝火,道:“哀家已经多方谦让,你别不识好歹!你个小牲口!”
秦隐眉毛微微挑了挑,又想了想,干脆直言道:“想必母后早就晓得儿臣今儿要演一出甚么戏了,且台子打扮道具都已备好,不演怕是也不可了。”
“哀家说了,哀家不想看戏。”太后不耐烦道:“宴席也赴过了,哀家累了,要歇息了。”
太后气急废弛的踹翻了面前的火盆,惊得身边的小宫女尖叫了一声,忙跪地不起。
一向没开口的林曲漾小声道:“你瞧你把太后给气的。”
太后怒问:“你这话甚么意义?”
秦隐沉默了一下,回道:“可本年有几场新戏,不知母后要不要看?”
“混账!”太后怒道。
太后怒不成遏,因发怒眼眶发红,哼了一声,问其别人:“你们是不是也尽忠于这个逆贼?”
太后倒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说:“若哀家不想看呢?”
林曲漾哼了一声:“没想到你狠起来也是叫人生畏啊。”
小寺人得了令,道了声“是”,而后带着人跟了上去。
秦隐说:“母厥后迟了,错过了一场好戏。”
“母后。”秦隐直言直语道:“母后,这保养天年,兵权,是不是也应当交出?”
“五万。”秦隐的眼睛一向看着上面,不晓得的人看不出他在跟林曲漾对话。
秦隐漫不经心的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小抿了一口,道:“母后,儿臣真的只是想请你和国舅们看一出戏,这大过年的,母后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儿臣吧?”
秦隐沉吟半晌,淡淡道:“母后宽宏,何必跟个牲口普通见地呢?只是,这皇宫里没有狗,而这校马场离这尚远,皇宫表里没有马匹……哦~~朕想起来了,张家倒是养了很多马匹,朕传闻还都是日行千里的上等好马,母后如果糟心,不如,朕就派人去张家斩几匹马来,给母后消消气。”
太后看着这些寺人宫女们这么听话,咬了咬牙,眯了眯眼睛道:“你公然是哀家的好儿子啊!”
太后哈哈嘲笑,道:“小牲口,你可别忘了,是哀家把你推上那高位,你如果这般不识好歹,休怪哀家把你从那高位上拉下来!”
一名内侍走了上来,怯怯道:“回太后,宫里没有狗……”
太后瞪着秦隐:“你要哀家交出兵权,哀家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说着扫了一眼站鄙人面的各雄师统将军,号令道:“哀家现在号令你们几个,给哀家拿下这个大逆不道的反贼!将他和那不男不女的当场□□!陆将军,你是国之栋梁,你来拿下这反贼!”
秦隐安静的喝着酒,内心却被林曲漾这话弄的乐开了花。
林曲漾挑眉问道:“真正的那是甚么样的?”
听罢,太后瞠目怒道:“秦隐!”说着缓缓走到他跟前,问:“你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