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小声说:“你别乱来,你忘了把握这天下兵权的是你后娘啊。”皱了皱眉,嘘声道:“你就不怕到时候被杀的是我们?”
秦隐的目光坚拒,颇似沉稳,好似在说:你就晴好吧!
秦隐还是平静自如,道:“今儿是除夕,儿臣记得每年除夕,母后都是必听戏的……”
太后瞪着秦隐:“你要哀家交出兵权,哀家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说着扫了一眼站鄙人面的各雄师统将军,号令道:“哀家现在号令你们几个,给哀家拿下这个大逆不道的反贼!将他和那不男不女的当场□□!陆将军,你是国之栋梁,你来拿下这反贼!”
秦隐笑着道:“两位国舅爷来晚了,这宴席早就开端了,不过,朕给母后请的梨园还没开唱,也不算晚。”略略顿了顿,指着一桌子说:“两位国舅身份职位乃是群臣中最高的,请上座。”
太后哈哈嘲笑,道:“小牲口,你可别忘了,是哀家把你推上那高位,你如果这般不识好歹,休怪哀家把你从那高位上拉下来!”
秦隐点点头,说“这话不假。”
太后沉吟半晌,稳了稳心神,缓缓道:“本来如此,你真不愧是那贱婢生的,哀家实在是低估了你的本领!”
林曲漾:“……”
秦隐沉默了一下,回道:“可本年有几场新戏,不知母后要不要看?”
合法坐在高位上的太后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保护们带着两位国舅走了上来。
可没有人应,这底下坐的文武百官也皆是坐在席位上,垂首皆不敢言。
秦隐笑了笑,道:“样儿这话说的朕可就冤枉了,朕只是想请母后看一出戏。”
林曲漾挑眉问道:“真正的那是甚么样的?”
太后气急废弛的踹翻了面前的火盆,惊得身边的小宫女尖叫了一声,忙跪地不起。
林曲漾瞪着他:“你感觉我另有表情吃菜!”
秦隐还想再说点甚么,这时候林曲漾走了过来,坐在秦隐身边笑吟吟对他道:“你瞧瞧你,不就是看一场戏吗?至于嘛。”
“哦?可哀家如何听着,老有个牲口在哀家耳边乱叫,不是狗,莫非是马?哎呀,哀家耳朵不好,总之就是听到不知是甚么样的牲口在哀家耳边乱叫,真是烦透了!”太后怒道:“传令下去,如果那牲口再嘶鸣乱叫,就直接斩了!”
“母后,儿臣只是想,新的一年您又老了一岁,应当退居后宫,保养天年了。”
秦隐望着她,弥补道:“母后,儿臣只是怕你累着,想让你退居朝堂,好生纳福,母后你又何必拒儿臣的美意呢。”
“样儿你来了。”秦隐扭头看着林曲漾,面庞换上暖和。
林曲漾瞧着秦隐的神采,实在是猜不透他,手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大过年的,就算是看在傲儿的份上,你别烽火味这么浓,行不可?”
得了令的宫女寺人们应着,便开端遵循旨意行事。
林曲漾的心蓦地一抖,道:“连傲儿也杀?”
秦隐说着目光转向太后,道:“儿臣包管,这出戏母后看了,毫不会悔怨。”
太后顿了顿,哼笑了两声,扬了扬下巴,用鼻孔看人,不屑道:“好啊,哀家今儿就看看你想耍甚么花腔!”
两位眉头舒展,很有默契,异口同声道:“mm,局势已去,你就……交出兵权吧。”
“母后,儿臣方才说了,机会还未到。”
“人既然都到齐了,天子你让梨园子收场吧。”她冷冷道。
太后神采一撂,诘责:“荒唐!看个戏罢了,还要机会?”说着站起家欲走。
“好戏连连看,每年都是这么几出,哀家早就看腻了。”太后不急不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