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青羽士结结巴巴道:“但是,但是她如何敢……”

那羽士垂着眼睫,不知在想甚么,谢华琅更没有催问,只含笑望着他,等他答复。

衡嘉听得莫名,一时有些摸不着脑筋,游移的顿了顿,改口道:“枝枝小娘子已经走了?”

那羽士仍旧垂着眼睫,半晌,方才道:“很好听的名字。”

顾景阳眼睫低垂,凝睇着腕上那串白玉流珠,悄悄道:“衡嘉,朕的心乱了。”

谢华琅停下脚步,回身看他。

衡嘉听得滞住,好半晌,方才道:“是,奴婢晓得了。”

“……等等。”那羽士俄然叫住她。

她望着他低垂的眼睫,如此笑问。

她声音轻柔,正如东风,言辞当中却隐含几分深意,阁房几人听得怔住,一时竟不知该说甚么才好。

谢华琅原觉得他不会说的,是以听完以后,颇觉讶异,旋即发笑,深深看他一眼,道:“花也折了,名字也互换了,玄祯道长,告别了。”

那年青羽士面红耳赤,气道:“你,你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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