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的神采立即僵在了脸上。
各地□□频发,天灾*,民不聊生,而朝中官员倒是得过且过,尸位素餐。
“现在问这个,不感觉太晚了吗?”欧阳不答反问,“别废话了,说吧,你想让我做甚么?”
“应对甚么?”欧阳挑眉反问。
当时候,成国的政局已经呈现崩坏之象。
另有,这大殿里的油灯是如何亮起来的?!
“传闻是个自称东山王的家伙,取自东山复兴之意。”欧阳眯了眯眼,“莫非此人是我熟谙的?”
――他们又没和离,就法理来讲,戚云恒还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
欧阳早就分开都城,他想进宫,起首要过了乱军那关,然后还要想体例超越城墙,而皇宫里的高墙也不是安排,驻守宫门的侍卫更不是吃干饭的。
想到这一点,欧阳的脑袋顿时大了三分。
赐婚的旨意一出,举国哗然。
兴和帝微微一愣,随即沉下脸,“莫非,你也有痛恨我的事情不成?”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兴和帝怔怔地看着欧阳,随即恍然惊觉,“对了,你如何会在这里?!朕的皇宫,已经衰颓到任何人都能随便收支了吗?”
事已至此,而欧阳如何看都不像是想要救他出苦海的,有些事就没需求点破,有些话,天然也是不说也罢。
欧阳被这没头没尾的话搞得一愣,迷惑地挑起眉梢。
如果不是乱军那边不让都城毁于烽火,围而不攻,想要逼他投降,他那里还会安安稳稳坐在此处?
“我还真是……有眼无珠。”兴和帝喃喃自语道。
兴和帝在这类局势下公布了如许一道莫名其妙的旨意,天然成了其昏庸妄为的最好左证,很多大臣就是因为这道旨意才对兴和帝失了信心,回身投向各地反王。
――呃,不对。
“我也不迟误你的时候了。”欧阳持续道,“毒酒,白绫,自[焚],你筹算取哪一样?”
看到欧阳皱眉深思,兴和帝对劲地扬起嘴角,“欧爱卿但是想好了应对之策?”
欧阳悄悄腹诽,随即就认识到,这时候再去究查兴和帝的信义题目已经毫偶然义,他真正需求应对的,是另一个即将成为天子的前妻。
欧阳必定是有所求的。
东山王已经兵临城下,眼看着再进一步就要成为建国之君,但是堂堂一代建国之主倒是嫁过人的――这事,可真真是好说不好听。
――戚云恒?!
“欧爱卿,聪明如你,还用我来提示吗?”兴和帝的笑容里异化着再较着不过的幸灾乐祸,“事到现在,你但是他独一的污点。”
欧阳叹了口气,一边打了个响指,用神通将大殿里的油灯扑灭,一边故作不快地抱怨道:“不过就是几年没见,就算你看不清我的人,可听到我的声音也该记得我是谁吧?陛下――”
欧阳被笑得满头雾水,迷惑地打量了兴和帝几眼,蹙眉道:“我的话有甚么好笑的处所吗?我但是可贵讲了实话哦!”
欧阳到底是如何出去的?!
“当然啊。”欧阳必定地点头,“我本身做了甚么我还不清楚吗?这几年,我固然分开了都城,却也没去掺杂内里的琐事,不过就是找了处桃源之地,修身养性。内里再如何狼籍,与我倒是毫不相干。”
“应当还不至于吧?宫门口把门的那几个还是挺失职尽责的。”欧阳挠了挠眉梢,“我能出去,实在是使了些手腕的。”
已经离京多年的人穿越层层停滞,又岂会只是为了看他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