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要吧，就当是做晨间操了。
欧阳在他[胯]下那根直挺挺的兵器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欧阳这边倒是有些气郁。早晓得戚云恒这么不把法师当回事，他何必操心吃力地又是铺路又是搭桥，直接拿猎奇心做借口发问就是了！
“这宫里真是个筛子！”戚云恒抱怨了一句，跟着就把这件事的后果结果报告了一遍。
“你从那里听来的？”戚云恒再次警悟起来。
欧阳立即瞪大眼睛，做出一副惊骇的模样，“你别是想奉告我，兴和那家伙也没死吧？！”
两名修者之间的间隔一旦低于某个下限，他们身上储藏的灵气就会产生只如果修者便能感遭到的共鸣。欧阳固然传闻过敛息匿气之法，但至今也没有找到修习的门路。如许一来，一旦他跟那位沈真人见了面，免不了要起些波澜――就算不被看破真身，也必定会被误觉得是同道中人。
一起用过早膳，戚云恒才想起扣问欧阳昨日为何回府。
“那我本日就把管事寺人派过来吧。本想多[调]教他们一段时候，比及正月过后再把夏宫里的人手完整补齐……”正说着，戚云恒忽地心下一动，想起了另一件事，不由得脱口问道：“重檐，你和汪九龄熟不熟？”
“还是算了吧。”欧阳立即点头，“我对那些神神叨叨的家伙还是有些敬谢不敏，更何况你要谈的事也分歧适我去旁听。”
――本事啊！
“密道这东西，我还真就没有找到。”戚云恒苦笑，“通往此地的密道还是趁着补葺泰华宫的时候才挖出来的。”
“……”
但他虽没有回应，却也一样没有回绝戚云恒的进一步摸索。
“嗯，这也是个冲破点。”戚云恒点了点头，随即感慨，“若那占卜之术真的灵验就好了。固然兴和是死是活都已无关痛痒，但有个肯定的成果，总能让人了结一桩苦衷。”
戚云恒也没强拉欧阳畴昔，只拉起他的手，拍了拍，“午膳的时候，我就不过来了，比及晚膳再来陪你。”
“哎？！”欧阳故作讶异地张大了嘴巴，“兴和帝不是在本身的寝宫里吊颈他杀了吗？传闻你还给他停止了葬礼，连永泰宫都是因为他才封禁不消。”
“你传闻过？”戚云恒反问。
“不陪也无所谓，我又不能拿你下饭。”欧阳翻了个白眼，对戚云恒哄孩子似的语气非常不快。
戚云恒立即眼睛一亮，中间的欧阳倒是微微一怔。
他也是男人，虽没戚云恒这般血气方刚，倒是做人夫君的阿谁。在自家的床榻上被自家的媳妇抱着，媳妇还一口一个“我想要”地主动求欢，哪个当夫君的会说不可，敢说不要？
欧阳出宫以后，本来筹办自行了断的兴和帝停息了这项行动，转而写了份退位圣旨，让汪九龄给戚云恒送了畴昔，并以此为前提，请戚云恒给都城和皇宫里的遗老遗少们留条活路。等汪九龄携圣旨出宫，兴和帝便去了欧阳所说的秘室，将本身藏身此中，这才导致了以后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一个小孩子，又是个女人家，没经历过，被吓到也是普通。”戚云恒了然点头，心想，公然如此。
“他有甚么好问的，不就是兴和身边的亲信大寺人兼第一狗腿吗？”欧阳迷惑地看向戚云恒，“我和他也没甚么友情，我有友情的是秉笔寺人苟四，但他获咎了右丞相家的小儿子，被兴和当情面给宰掉了――当然，我离京之前已经帮他报仇雪耻了。”
比及两人意犹未尽地分开床榻，内里已是艳阳高照，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