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被吓坏了嘛!我哄了半天也没哄好,想留在府里,又怕你这边多想,只能先把庄管家留在那边坐镇,免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闹出其他乱子。”欧阳轻飘飘地把庄管家未曾回宫的事点了出来。
听戚云恒说完,再对比本身的那部分经历,欧阳便把本相猜了个大抵。
戚云恒一阵无语,一时候都忘了本身本来想要说些甚么。
他也是男人,虽没戚云恒这般血气方刚,倒是做人夫君的阿谁。在自家的床榻上被自家的媳妇抱着,媳妇还一口一个“我想要”地主动求欢,哪个当夫君的会说不可,敢说不要?
“你从那里听来的?”戚云恒再次警悟起来。
――本来是指这个。
衡量利弊,欧阳感觉他们两个还是临时不见为妙。
“行啊,直接派过来就是。”欧阳没有回绝,“归正我这边宫里宫外两摊子事,就算庄管家返来,他们也能够各管一摊,互不相扰。”
欧阳没有答复,只是持续回以冷哼。
“传闻过,但没见过,也不太信赖。”欧阳安然承认,“传闻他们的存在是为了庇护皇家和宫廷不被邪魔入侵,但如果他们真有那般本领,前朝又如何会呼啦啦就亡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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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每次过来,衣服上都沾有土渣,本来是新挖的。”欧阳嫌弃地撇了撇嘴,“对了,既然你入宫的时候未生波澜,那前朝的起居注、文籍、账册就应当还在,无妨找人细心查阅一下,也许能够从中看出些甚么――毕竟,密道这东西不是说有就能有的,起码也要有人去挖,挖出来的土也要有处所措置。之前朝史官那种连天子打个喷嚏都要记录下来的风俗,只要动了土木,就必定会在某些处所留下陈迹,只看你有没有耐烦把它从文献堆里找出来。”
――要就要吧,就当是做晨间操了。
“但说无妨。”戚云恒催促道,“皇夫又不是旁人。”
“那我本日就把管事寺人派过来吧。本想多[调]教他们一段时候,比及正月过后再把夏宫里的人手完整补齐……”正说着,戚云恒忽地心下一动,想起了另一件事,不由得脱口问道:“重檐,你和汪九龄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