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有两间小歇息室,混乱狭小,办事生们偶尔会睡觉,夜深散场,顾拙言抱着庄凡心去内里歇息。
齐楠吓得撂下二郎腿:“我靠……”
手臂被齐楠一抓,持续翻旧账:“你如何回事?为甚么俄然就不联络了?”
他用了“谅解”这个词,十年前的脆弱放弃,那一通摧心肝的电话,以是他和顾拙言重修旧好的前提是,顾拙言谅解他。
酒劲儿真够大的,不然他如何感觉眩晕。
过往的知觉在重生,庄凡心对他的好,明着的,暗里的,全叫他想起来。
他们找到当时的班主任夏教员,三届门生带过,夏维仍然记得他们的名字,不由感慨,曾经优良的两个小孩儿转眼就成熟了。
“你没感觉,”庄凡心的目光很灵,刷地落在顾拙言的脸上,“没感觉夏教员那话,像是催我和你结婚吗?让我们抓紧。”
天中关着大门,能瞥见操场一隅有门生拿着笤帚兵戈,是十年如一日的周末大打扫。顾拙言和庄凡心走到门口,说是看望教员,押上身份证,并肩迈入了昔日的校园。
他叮嘱完昂首,对上贴在吧台上的庄凡心,愣住:“……我靠?”
他顶开庄凡心的白牙,探出来,该勾的勾,该搅的搅,吮得庄凡心在他身下颤抖。缠在颈肩的手臂软得挂不住,掉下来,他抓着按在庄凡心的头顶。
庄凡心道:“我之前每天都去啊。”他挪近,成心偶然地撞对方,“你来以后,我想陪你一起午休,就没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