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摸索到庄凡心的手臂,将人拽上来,就着那星寒酸的光,和顺地端住庄凡心落汗的面庞儿。

松开时,他的汗滴在庄凡心的脸上。

“哎,行,行……”齐楠趁机往上面瞅,“那你玩吧,但是戴套啊……419是吧……”瞅见一块衣服,羊毛衫,当即想到庄凡心,“我同桌找不着了,你没瞥见吧……”

庄凡心撑着胳膊坐起来,下了床,闲逛到门后挂锁,反身靠住门板,他才看清这一方屋子有多么寒伧。

烟头被口腔包裹,顾拙言俄然变成初度抽烟的新手,舌头舔舐,牙齿不谨慎磕碰,含了半晌才想起下一步,然后掐着它悄悄一嘬。

统统吵嚷归静,齐楠杵在床边,头特别晕,结结巴巴地乱吭哧。他说不出下一句,只往外退,退到门口,咬牙切齿地骂一声口头禅:我靠!

齐楠愣了三五秒,说是愣,实在已经动了手:“你他妈!”他用力推顾拙言的身材,“庄凡心!是不是你!给我出来!”

幽幽的,庄凡心开口:“我也是同性恋。”

顾拙言嘬着一小片耳垂,很软,很薄,舌尖抵在上面细细地顶,顶得庄凡心颤栗,顶得庄凡心无认识地叫,嗯哈……或者叫他的名字,或者告饶,说不要了。

嗤,顾拙谈笑话他,宠地、心疼地低喃:“真够笨的。”

尾椎骨凸起,他摁,用薄茧来回地碾,碾得庄凡心跪伏着摇摆,颤巍巍,嘴里呜呜地、没法说话地告饶。

暗淡的沉寂中,庄凡心短促地喘起来,如同经历一场狠恶的短跑,枕在顾拙言的腹肌上一口接一口,很久难以平复。

庄凡心不敢看顾拙言,睫毛簌簌地扑扇,唇瓣仿佛闭不拢,微张着,比红玫瑰更艳。唇周很湿,不普通的湿,下巴上沾着一滴看不清色彩的水珠。

庄凡心晃回床畔,屈膝跪上去,缓缓趴伏在顾拙言的身侧。他环住顾拙言的腰,那儿敏感,以是并动手指揉了揉。向下摸,度过胯骨后,指尖探进顾拙言的裤兜,把烟盒捏了出来。

“……对噢。”庄凡心埋住脸,把声音闷得那么小,“多尝几次,我就会描述了。”

不晓得今夕何夕,忘怀这里是那边的半夜时分,窗外是残旧的小街巷,有醉鬼骂街,有勾搭成双的男女嬉笑,窗内,只要顾拙言和庄凡心相隔十年的亲热。

顾拙言轰地烧起来,翻身将庄凡心压实,打量着,内里是细白肉,内里是浪荡骨,甜的,腻的,伸部下去,一经触碰这糟心的东西便看着他连哭带颤。

顾拙言微微转动一瞬,浑身的肌肉群都揪紧了,绞着根根神经,过电似的,皮下刺啦刺啦地发麻。

嘭,门被推开,酒吧打烊了,齐楠醉醺醺地找了他们一圈,现在定在门口,揉揉眼:“我靠……”揉得眸子子都要掉出来,“不是吧,哎呦我靠。”

顾拙言抬一点头:“出去。”

那唇叫他衔破了皮,磨软了肉,渗着一星玛瑙珠。那舌头大抵是麻得紧,透露着,舌尖探在齿间,极轻微地抖。另有那眉心眼尾,不幸兮兮地颦蹙着,淌着水儿,叫人不忍欺负,却又不由俯身糟蹋。

体力差异,庄凡心有力抵挡,鼻腔逸出绵绵的细哼,扭动着腰,肺部被抽暇的堵塞感令他挣扎起来。“唔……嗯……”他想大口地喘,“嗯……”

他吞吐,过电,挺腰落下撞得破床作响。

唇间烫乎乎的疼,漾开腥甜味儿,破了,不知是谁的血珠,是唇是舌亦不肯定。顾拙言脑中一片斑斓,那年隆冬时节的花,玻璃杯中摇摆的鸡尾酒,庄凡心在霓虹灯光下的瞳人儿……他分不清楚,他也蒙受不住。

庄凡心臊得抬不开端:“有一点……”他没有嫌弃的意义,舔了舔嘴唇,“像黑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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