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噢。”庄凡心埋住脸,把声音闷得那么小,“多尝几次,我就会描述了。”
烟头被口腔包裹,顾拙言俄然变成初度抽烟的新手,舌头舔舐,牙齿不谨慎磕碰,含了半晌才想起下一步,然后掐着它悄悄一嘬。
庄凡心晃回床畔,屈膝跪上去,缓缓趴伏在顾拙言的身侧。他环住顾拙言的腰,那儿敏感,以是并动手指揉了揉。向下摸,度过胯骨后,指尖探进顾拙言的裤兜,把烟盒捏了出来。
顾拙言将庄凡心唇上的血吮洁净,再沿着嘴角刻画,顺着腮边临摹,展转至鬓角,吹开碎发,一口含住那透红的耳朵。
顾拙言没防备地被推到一边,庄凡心瘫在床上,露着腰,嘴唇耳朵红得滴血。齐楠吓得醒了酒,抬脚踹在床腿上,指着顾拙言骂:“你他妈是同性恋?!同窗你都搞!我如果不出去你是不是想强/奸他啊?!”
一片乌黑里,床头落着微小的光,两小我胶葛着,上面阿谁能看出是顾拙言,上面的被完整覆挡住,看不清是谁。
“吸。”顾拙言总算吭气。
体力差异,庄凡心有力抵挡,鼻腔逸出绵绵的细哼,扭动着腰,肺部被抽暇的堵塞感令他挣扎起来。“唔……嗯……”他想大口地喘,“嗯……”
顾拙言咬住,熟稔地抽起来,庄凡心第三遍问:“吸吗?”
庄凡心答:“嗯……客岁,”试图说得完整些,“公司拍公益照,同事撺掇的……已经快长住了。”
“……哈……嗯……”庄凡心张着唇齿,冒死喘,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双手也被放开,他动了动,伸直起胳膊,两手交叠按在起伏的胸膛上。
贴面压着,搂抱得严丝合缝,摸得喘气难停。
顾拙言轰地烧起来,翻身将庄凡心压实,打量着,内里是细白肉,内里是浪荡骨,甜的,腻的,伸部下去,一经触碰这糟心的东西便看着他连哭带颤。
齐楠痛骂:“你送甚么送?!屁股着花你!”
他能感知到,顾拙言爱他,也恨他,亲吻他的每一口都是情难便宜,一样也是奖惩般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