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君泊不答她,只道:“将她押下去。”
柳芷烟神采乌青,恨得咬牙切齿,但被几名小公公拉着,只得忿忿道:“王爷多么风景霁月之人,岂会看中你这艳俗草包女?”
左相轻咳一声,老脸微红,竟无言以对。
柳芷烟身形狼狈,仪容不整,仿佛是一夜未睡,脸上透着几分倦怠,失了昔日鲜艳。
苏幼薇磨牙,黑着一张脸。弄走了柳芷烟,竟又来了两个,还是可贵一见的双生花?
“那是因为你胆儿肥,还不知羞!”俞晓晓气鼓鼓道,终是忍不住发作,“哪个女人如你这般,涓滴不在乎名誉,竟敢调戏我哥哥!”
“你胆量大,吓不着你。”俞君泊回了句。
“王爷……”柳芷烟泫然欲泣,目光痴痴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但见俞君泊冷酷的神采,内心便是一寒,那一丝期望散去。
苏幼薇恍若未见,右手抱着他,左手抚了抚额,状似不适难受,低语:“怕是受了寒……”
苏幼薇撇嘴,瞅了瞅他的得空侧颜,暗自深思了番,眼角余光扫向双生女,又想到安平王府的惠宁郡主严飞仙……
苏幼薇心有忐忑,细心瞅着俞君泊的脸,存眷着他的神采,何如他一如昔冷酷。她有点泄气,但眼还是弯如浅月,又摇了摇他的胳膊,娇滴滴地唤道:“夫君。”
苏幼薇目光一亮,捕获到他的潜台词,镇静地问:“那便是说,在暗里里,我能够与你密切,称唤你为‘夫君‘?”
俞晓晓惊醒过来,小脸气得通红,双目犹似在喷火,喝道:“苏幼薇,你别乱喊!”
苏幼薇细心重视他的神采,见他皱眉似有不快,便知他不欲要这二女,内心一喜,估摸着本身刷好感的机遇又来了。
“王爷的心机,凭你也能猜准?”苏幼薇瞪眼,一巴掌拍在石桌上,转头看俞君泊,笑靥如花,“是也不是?”
“你就妒忌吧。”苏幼薇将下巴一扬,神采飞扬,“在王府呆了几年,连君泊的小手都没摸到,我才来几日,不止摸了,还抱了他……”
劈面而来的,是一名老公公,在他身后,紧跟着两个青衣小丫环,再便是几名小公公。
老公公拜道:“经王爷派人传达后,娘娘才得知柳女胡作非为,大为大怒,便派老奴前来王府,押柳女去端仪府问罪。”
待几人走近后,苏幼薇惊奇,那两个丫环竟是一对双胞胎,且生得如花似玉、娇媚勾人。
她温温软软隧道:“君泊,我头晕,想吐,怕是受了寒,你给调派些丫环,在我身边听唤。”
老公公笑呵呵道:“王爷但请宽解,柳女欺上瞒下之事,毫不会再有。”他微一扭头,表示身后的人,“将柳女押归去。”
老公公尖着嗓子,笑声格外渗人:“柳女为娘娘所赐赉王爷,竟闯出了此等祸事。娘娘心觉不安,特赐下这朵双生花,以慰王爷。”
在青石巷子上,管家脚步生风,由远缓慢靠近,衣摆猎猎作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拜道:“王爷,皇后娘娘派来了人,他欲见王爷一面,许为了柳芷烟一事。”
感受着这二人的视野,俞君泊默了一会,横瞟了眼苏幼薇,启唇道:“暗里也不准。”
只怪他性子太闷,喜怒不在明面上。
“代我拜谢皇后娘娘。”俞君泊回道,目光略过那姐妹花,微皱了下剑眉。
在这一刻,俞君泊终究看向她,给了她一个眼神,只是目光微冷。
闻言,苏幼薇恨不得给本身一巴掌,若不当着人的面向他问明,或许会有另一种局面。只怪她嘴贱多话,白白错过一个好机遇。
夫君……俞君泊有些发懵。苏幼薇的言行举止,实在出乎他的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