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她是害臊了。燕惊鸿轻笑:“你的伤,让我看看。”
上一世,她交战疆场,是燕惊鸿的臣子,是大燕的将军,我是池修远的细作。
常青抬起眸子:“已经不疼了。”
身边身着粉色衣裙的年青女子拥戴:“常青可真本事,这才一天,便让陛下对她另眼相待。”
眼眶有些酸,她却睁着大大的眼,用力地点头,她想,便率性一回,不做暗卫,不做池修远的刀刃,不做定北侯府的常青,她只是燕惊鸿的常青,只是他喜好的女子,仅此罢了。
说话的是北魏离王府的小幺,魏青伊,虽是庶出,终偿还是出身皇家,傲气得很。
烛火轻摇,常青微微红了眼眶,直直望着燕惊鸿的眼,哽咽了喉,她说:“今后我只是常青。”
因着路途偏僻,一起都没有能够歇脚的处所,长福公公命令,停靠憩息一晚,全军围住御辇,重重保卫严阵以待,到了后半夜,常青也没有从燕惊鸿的轿辇里出来。
非论是行军的将士,还是随军的宫人,都不由有了几分策画,北魏一同送来的几位女子更是难以安枕了。
常青沉吟了好久:“我们的干系。”
“已经无碍了。”常青抓着燕惊鸿的手腕,指腹微凉,掌心却排泄了薄汗,短促明灭的眸,闪现了她不太天然的慌乱。
燕惊鸿表情非常好,拉着常青的手,来回地晃着,行动有些孩子气,他笑着:“还能够日日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