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睡觉的时候,白清做了一个梦。
他曾经无数次猜想过男人的脸,也做好了能够会很可骇的筹办,却唯独没想到破了相的男人还是俊美逼人,本该是缺憾的伤疤落在他的脸上,鬼怪明丽,反而更具引诱力了。
他喃喃了一声,男人的食指就递了上来,伴跟着另有一声嘶哑的――嘘。
不敢喜好他?
“既然你执意要看的话。”陈恒看着白清,“你亲身来取下我脸上的面具吧。”他特地没跟白清说明白脸上的环境,就是想察看一下白清一会儿的反应。
眼看着将近达到门口的时候,或人沙哑而慵懒的声线适时响起。
清冷的气味劈面而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面具在他的面前放大,额头传来了冰冷的触感,白清微微有些失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刚好对上了男人乌黑的略带笑意的瞳人。
白清僵立在了原地,嘴唇微微爬动:“还是让我来吧。”
陈恒眼神一闪,声线还是如东风般温和:“如果我说我喜好你,你愿不肯意待在为师身边?”
听到徒弟这么密切的唤他,白清心底还将来得及涌上甜美的高兴,顿时就被男人下一句话给弄懵了,“本来是要洗衣服啊。”陈恒低低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声音柔嫩的能掐出水来:“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这等粗活如何能让你做呢。”
陈恒顿了顿,眼神极其古怪地看向了白清的下/体,他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子发育的还挺快。遐想到谢垣这会儿那边还是小萝卜头的模样,陈恒表情顿时晴空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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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质感如坚冰一样坚固冰冷,寒气缭绕在了掌心,却不及男人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来的震惊。
身边传来男人略带自嘲的声音,白清敏捷点头,“没有。”
不过他定力强,没有等闲被男人的蜜语甘言所利诱。
好久,他才回过神来,轻手重脚地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找来早就筹办好的洁净衣服换上,然后又将被弄脏的衣服跟被单揉成一团抱在了怀里――他要烧毁本身尿床的证据。
白清和婉地靠在了他的怀中,内心无穷欢乐,也就没有看到男人眼中那一闪而逝的诡谲神采。
陈恒对劲地勾了勾唇,没了面具的遮挡,那道血疤仿佛游蛇在他的脸上游弋,将他的气质突显的邪气妖娆。他悄悄将白清揽入怀里,掌心轻拍着他的后背,“好,为师必然会好好待你。”
“……”
劈面垂幔围拢的大床上,男人仿佛睡得正熟,白清抱着衣服蹑手蹑脚地往门外走。
炽热缠绵的鼻息喷洒在了手背,白清仰起脸看着陈恒,对上男人藏在面具背后的玄色瞳人,贰心底俄然生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机。
“吓着你了?”
他这句话说的低磁嘶哑,视野目不转睛地落到少年的脸上,诡计从他的脸上找到线索,白清低下头避开了男人的眸光,耳背微红,声如蚁呐:“弟子情愿。”
喜好……吗?
白清一动不动地屏住了呼吸,颤抖着指尖朝男人搭在腰际的薄纱伸去。
“我说的喜好不是师徒之情。”
白清不晓得男人为甚么会问他这个题目,也不晓得本身应当如何答复。如果要听实话,他确切喜好他,也不晓得为甚么,男人身上就是有一种魔力,让人光是看着他就忍不住想要将他占为己有。
嘴唇上袭来的温热的触感,让少年的心跟被羽毛搔/刮过似得,传来酥麻麻的痒意,他微微启唇,想要出声,却不想这个行动好似要将男人的指尖含入嘴里一样,透着一种难言的含混。
陈恒眼里划过一丝讶异,似是没有推测白清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这句话配上男人清浅如水的眸光,听在白清的耳里让贰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