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袭来的温热的触感,让少年的心跟被羽毛搔/刮过似得,传来酥麻麻的痒意,他微微启唇,想要出声,却不想这个行动好似要将男人的指尖含入嘴里一样,透着一种难言的含混。
面具的质感如坚冰一样坚固冰冷,寒气缭绕在了掌心,却不及男人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来的震惊。
可他同时也明白本身现在的身份,他只是一个身份寒微的下人,徒弟身边的男宠个个千娇百媚,那里轮获得他啊。
“如果我情愿将三千男宠全都斥逐呢?”
不过他定力强,没有等闲被男人的蜜语甘言所利诱。
他喃喃了一声,男人的食指就递了上来,伴跟着另有一声嘶哑的――嘘。
陈恒顿了顿,眼神极其古怪地看向了白清的下/体,他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子发育的还挺快。遐想到谢垣这会儿那边还是小萝卜头的模样,陈恒表情顿时晴空万里。
白清僵立在了原地,嘴唇微微爬动:“还是让我来吧。”
发觉到少年不天然的神采,陈恒面带犹疑,瞥了手里的床单一眼,压下思疑,暖和言道:“你今后不消再做这些粗活了,我会叮咛专门卖力洗衣的下人来做。”
仿佛是明白白清内心的设法,陈恒低头,将唇贴上了白清的手背,抬眼定定地直视着少年,“我是当真的。”
没有被人教诲心机知识的白清抱着被子手足无措,脸上红红白白,色彩好不出色。他仿佛被打击到了,整小我跟被风霜打过的茄子似得,蔫蔫儿的,肩膀耷拉,坐在床上发楞了很久。
陈恒眼里划过一丝讶异,似是没有推测白清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昔日一贯很听话的白清明天如何这么刚强?陈恒再次瞥了怀中的布料一眼,趁着少年不重视,猛地从内里抽出了一条亵裤。
“既然你执意要看的话。”陈恒看着白清,“你亲身来取下我脸上的面具吧。”他特地没跟白清说明白脸上的环境,就是想察看一下白清一会儿的反应。
陈恒拎着亵裤的一角,目光落到了亵裤的正中间,那边抚上了一滩可疑的白白的陈迹。
他想窥见内里的风景。
喜好……吗?
清冷的气味劈面而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面具在他的面前放大,额头传来了冰冷的触感,白清微微有些失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刚好对上了男人乌黑的略带笑意的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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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翻开被子款款起家,踏着木屐走到少年的身侧,忽视少年生硬的姿势,将那一团揽了返来。
对于身材不争气的反应,陈恒的脸黑成了煤炭,幸而有面具反对,让他的神采不至于过分丢脸。他没有放开白清的手,反而顺势一拉,白清身形一个不稳,堪堪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陈恒对劲地勾了勾唇,没了面具的遮挡,那道血疤仿佛游蛇在他的脸上游弋,将他的气质突显的邪气妖娆。他悄悄将白清揽入怀里,掌心轻拍着他的后背,“好,为师必然会好好待你。”
这话一出,饶是白清一贯沉稳也不由有些愣忪。
白清年纪虽小,但也明白在豪情的天平上先开口的那人总归落于下乘,因此他只是语气不明隧道:“弟子不敢。”
听到徒弟这么密切的唤他,白清心底还将来得及涌上甜美的高兴,顿时就被男人下一句话给弄懵了,“本来是要洗衣服啊。”陈恒低低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声音柔嫩的能掐出水来:“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这等粗活如何能让你做呢。”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心头小鹿乱闯,双颊火烧火燎的,白清不敢再动,却又节制不住地探出了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