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和婉地靠在了他的怀中,内心无穷欢乐,也就没有看到男人眼中那一闪而逝的诡谲神采。
见男人不吭声,白清也晓得本身打动了,不过如果他真的情愿摘上面具给他看的话,那就代表他确切是当真的,毕竟男人向来没有将面具摘下过。对于白清提出的要求,陈恒并没有感觉恶感,他戴面具美满是顺从了原主的风俗,就算被人看到脸上狰狞的伤疤又如何,气力比脸更首要。
这句话配上男人清浅如水的眸光,听在白清的耳里让贰心动不已。
面具的质感如坚冰一样坚固冰冷,寒气缭绕在了掌心,却不及男人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来的震惊。
清冷的气味劈面而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面具在他的面前放大,额头传来了冰冷的触感,白清微微有些失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刚好对上了男人乌黑的略带笑意的瞳人。
对于身材不争气的反应,陈恒的脸黑成了煤炭,幸而有面具反对,让他的神采不至于过分丢脸。他没有放开白清的手,反而顺势一拉,白清身形一个不稳,堪堪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就是要他当真。
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回想起刚才阿谁荒唐的春梦,白清内心一时有些欣然所失,差一点,差一点就能看到徒弟的那边了。将失落遗憾的心境收起,白清微微翻开被子,探头一看,比及看到身下一滩痕/迹,他不由一愣。
他曾经无数次猜想过男人的脸,也做好了能够会很可骇的筹办,却唯独没想到破了相的男人还是俊美逼人,本该是缺憾的伤疤落在他的脸上,鬼怪明丽,反而更具引诱力了。
他说的是真的吗?甘心为了他放弃三千男宠?
陈恒眼里划过一丝讶异,似是没有推测白清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眼看着将近达到门口的时候,或人沙哑而慵懒的声线适时响起。
“吓着你了?”
“徒弟。”
白清不敢想下去,咬着下唇,指尖仍然扯住了布料的一角,对峙说:“感谢徒弟的厚爱,弟子能够的。”
不过他定力强,没有等闲被男人的蜜语甘言所利诱。
陈恒对劲地勾了勾唇,没了面具的遮挡,那道血疤仿佛游蛇在他的脸上游弋,将他的气质突显的邪气妖娆。他悄悄将白清揽入怀里,掌心轻拍着他的后背,“好,为师必然会好好待你。”
“清儿,如何起那么早啊?”
他梦到徒弟身披轻纱躺在了床上,满头青丝无声地流泻而下,堪堪遮在了他光裸的肩头。徒弟的身材苗条柔韧,蜜色的肌理仿佛镀了一层光,光滑细致,让他爱不释手。梦里的他节制不住地朝着徒弟伸出了手,身下的男人也不抵挡,乃至缓缓将两腿笔挺苗条的双腿翻开……
可他同时也明白本身现在的身份,他只是一个身份寒微的下人,徒弟身边的男宠个个千娇百媚,那里轮获得他啊。
但是如果被人发明他尿床了……
他喃喃了一声,男人的食指就递了上来,伴跟着另有一声嘶哑的――嘘。
白清年纪虽小,但也明白在豪情的天平上先开口的那人总归落于下乘,因此他只是语气不明隧道:“弟子不敢。”
“如果我情愿将三千男宠全都斥逐呢?”
既然白清身材里也住着祁唯的一半灵魂,他当然不会手软,先骗的白清的心再说,归正他现在杀不了白清,白清跟谢垣之间又势同水火,他恰好借此机遇让两人之间的干系更加卑劣。
没有发明他的非常,陈恒极其天然地移开了手指,眼里水色满盈,透着和顺的勾引,“白清,你喜好我吗?”
他的这个行动极其埋没,过程就保持了半秒不到,舌尖传来了微咸的味道,他悄悄抿了抿舌头,心头出现出了陌生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