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也不是真想奖惩谢垣,毕竟体罚谢垣,受伤的还是他本身。
当白清衰弱地展开眼的时候,就看到谢垣放大了的眼,那双眼直勾勾的瞪着他,跟骷髅似得,眼里充满着滔天的吼怒与杀意。他一懵,下一刻,谢垣就移开了嘴,从地上利落地爬了起来。
对他来讲,把白清阉了是一件很轻易的事,因为先前已经阉了谢垣,他对于把握药物的火候已经驾轻就熟。只是未免太没有成绩感了。
嘴唇上传来了柔嫩q弹的触感,男人一怔,比及回过神来的时候,谢垣已经退开了。
谢垣一脸倔强地与男人的目光相对。
明丽清魅的脸上绽放出了如花笑容,露在内里的牙齿透着渗人的惨白,就在谢垣一脸愉悦地赏识着白清的病笃挣扎时,一道气流从他身边掠过,谢垣脸上笑容一僵,定睛一看,陈恒如同一只锁定猎物的鹰,从天而降,疾风般迅猛地抓住了白清漂泊在手面的袖摆。
“……”竟然被亲了。
却不想,谢垣这小子不晓得甚么时候走了过来,好巧不巧地将手挡住了白清的嘴唇。
不,他才刚跟徒弟在一起,他不想死!
那是甚么?
没有人听到贰心底绝望的号令,谢垣目睹着白清着挣扎越来越迟缓,心头传来一阵称心。
孤零零地站在了男人的劈面,看着两人调和相拥的刺目画面,谢垣恨不得冲上去将他们分开。硬生生地止住了这股打动,少年吸了吸鼻子,声线有些沙哑:“弟子甘心受罚。”通过此次的经历,他获得了一个经验,那就是今后要杀白清的时候伎俩必然要隐蔽,最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让人查不到他的头上来。
“以你我现在的干系,还需同我这么客气吗?”
去死吧,只要你死了,徒弟才会独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