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的浣花溪,绿波齐岸平,杏花带雨颜更娇,杨柳随风轻拂,叶下犹藏莺。
“萧延,王福临,你们跑一趟大唐无双盐业公司,找那李昂,就说我请他同游浣花溪。你们只需对他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上益州。李昂必来赴约。”紫衣少女对车外的两名保护随口叮咛道。
亭外雨打竹叶声潇潇,更反衬出了亭中的安好。
紫衣少女淡淡地扫了青衣少女一眼,没有说话。她掀起车帘,看了看街上迷蒙的雨雾,听着马蹄敲打在洁净的青石板路面上,得得有声。两边坊墙内,青瓦层层叠叠,飞檐斗拱相迎,一道道檐水如珠漫垂。
窗外江风送春雨,舱中茶香出美人。李昂看着就是一种享用,他笑道:“萧女人邀我同游浣花溪,总该不会是看上李某了吧?”
老道看着消逝的在马车上背影,冷静感喟一声,扫乱棋盘,迎着绵绵细雨对着远处渐远的马车轻叹道:“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半夜见日头。唉……”
柔夷轻挥,白子已是落下,胜负立分。
方济略看了一眼,便转头对李昂说道:“除了公孙靖宇,你另有甚么背工?”
“没干系,我们与孙登已经达成了一些商定。并且孙登还欠我一条命,你固然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有关鲜于向和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或是暗中牵涉曾应凡一案,或是想从中套利,都只是李昂他们的猜想。
“娘子,三位长老说了,如果让这万缗暴利落入鲜于向手上,恐怕我们此后的买卖只更加难做,以是,要极力禁止此事,并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