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的眼中仍有镇静,恭敬地回道:“我刚恳求十三叔给我讲他年青时候单独一人杀老虎的经历,没想到才比我现在大了两岁。”说完,佩服地看着十三爷。
胤禛看了眼高无庸,高无庸当即去搬了椅子放在胤禛下首,胤禛道:“若曦,你坐这里。”
十三爷笑起来,“我现在也用不上了,你拿去玩吧!”
十三爷看着我,故作惊奇地说:“你如何能够获咎四哥?早二十年前,你就从我这里把人家的爱好忌讳都探听遍了,就差逮着四哥面劈面地扣问他喜好甚么、不喜好甚么了。”
弘历道:“感谢十三叔的曲子,感谢十三叔的匕首,之前听皇阿玛提过十三叔文武双全,精通乐律,勇可斗虎,本日才真正得见,弘历会永久记着本日的生辰的。”
承欢在欢畅的笛声中,舞到了弘历面前,在最后几个笛音中,面朝弘历单膝跪下,手放在胸口,诚恳诚意地说:“恭祝弘历哥哥生辰欢愉,日日欢愉!”顿了顿,又笑眯眯地说:“承欢也要日日欢愉!”
弘历看向胤禛,胤禛点了点头,弘历这才收下,向十三爷叩首伸谢,十三爷赶着要扶他起来,胤禛叫道:“让他把头磕完了。”十三爷只得又坐下。
伴着叮叮咚咚的手鼓声,承欢畅乐地转着圈,红裙子像盛开的花普通伸开,小鹿皮靴子跺得空中砰砰响,满头的长辫子都在空中跟着她飞舞。我的手鼓声越来越急,她的圈子越转越快,俄然,她的面纱掉了下来,她边转圈子边从速戴上,可又掉了下去,她又当即戴上,不到一会,又掉了一下来,她猛地站定,气恼地一把抓住面纱,用力一拽,连着帽子全扯了下来,扔到地上还不解气,又跺了两脚。
十三爷凝睇着承欢的笑容,渐渐举起了笛子,合着她的舞步吹着曲子,竟是随景自度的曲子。承欢在扭转的舞步中,看向十三爷,眼睛瞪得滴溜溜圆,仿佛不能信赖这么美好的声音来自这个看着蕉萃衰弱、连走路都走不稳的阿玛。
我道:“你们兄弟谈笑就谈笑,别拿着我打趣,我今儿个可没获咎两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