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后道:“mm,这却怪不得国主的,须知国主本有为帝之心,惜乎国主五位兄长尽皆早死,这皇位才不得不落在国主身上。国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道国主做这江南之主,他便欢愉么?”
“唉!不称臣进贡,做出姿势,国主如何能韬光隐晦,mm毕竟是女流,见地短浅了些……”小周后长长一叹,忽又说道:“不过mm虽是女流,不好诗词歌赋、胭脂女红,却喜好议论国度大事,倒也是一桩异事。”
我唐国另有雄兵数十万,宋人既知名正言顺的来由,池中练兵又难精通水性,真要打起来,他们一定能讨得了好去,赵匡胤岂能不做考虑?至于宋兵造船,固有打单我唐国之意,却也一定就是故意讨伐我唐国,现在宋国得了汉国江山,也需兵舟兵舰守土的。”
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小周后暴露欢乐神采,赞道:“国主此言豪放,本宫还是头一回见到国主有此威武之姿。”
李煜心头一跳,不由自主地又向前走了两步,只听莫女人娇嗔道:“娘娘却来打趣茗儿,茗儿身为唐人,天然体贴唐国、恭敬国主,这是一个唐国子民的本份,茗儿岂敢对国主有甚么非分之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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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微微蹙眉道:“先行剪除林虎子?唔……这个设法未免异想天开。手握重兵的一方节度,岂是说杀就杀了的?他一身技艺,又居虎帐当中,纵有出入,虎贲相随,朕有敢死之士,又如何何如得了他?”
杨浩如有所思地看着红红的烛火,烛火飘摇着,跟着焦海涛抽身拜别而偏移的火苗重又笔挺向上燃起,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朝廷想要林仁肇的命啊!统统公然还是没有变,该死的还是要死,该来的还是要来,伐唐之战,就要开端了,子渝也该就此断念返回府州去,焰焰、娃娃,你们几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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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姐姐不拿此事打趣你了。茗儿,你喜不喜好国主,临时不提,不知在你眼中,我们这位国主如何?”
说着,他如有深意地瞟了小周后一眼,回身向外走去,小周后与折子渝齐齐见礼道:“恭送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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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馀庆恍然大悟,镇静地赞道:“此计甚妙,如此一来,道义上我们便能够站往脚了。”
上元节也就是元宵节,源自玄门的三元日,因为前人以夜为宵,故官方也有称之为元宵节的,而北国契丹由称之为“放偷日”。杨浩听了点头笑道:“李煜是不会去的,官家此举,大抵是想反将一军,免得李煜时不时的便是一封国书,总想把李从善讨返来。”
赵光义做开封府尹多年,政绩卓著,独一堪虑者,没有军功。禁军始终自成一个体系,没法让他打出来,现在传闻要对唐国用兵,恐怕这已是一统中原的最后一战,赵光义对此焦灼万分,可他所想的,又怎敢向赵匡胤合盘托出?略一踌躇,他便随便找个借口,缓缓说道:“官家,臣弟在想,南唐武将当中,唯林虎子难缠,此人体格雄浑、勇猛善战,兵法战策,无所不通,昔日正阳桥一战,此人率敢死之士四人,就敢迎万箭顺风焚桥,阻住世宗雄师来路,实有万夫不挡之勇。现在他节度镇海,麾下十万雄兵,我宋国欲谋江南,此人可谓第一劲敌,若能先行剪除此人,我宋国则不啻陡培十万雄师助力。”
“嘻嘻,茗儿害臊起来的模样,实在敬爱,连本宫看在眼里都要动心,难怪国主动了心机,要为你赋词一首以诉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