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要五十文钱。”
几个女孩都呆在原地了,春枝顾不得很多,排闼叫起了刘婆子。刘婆子来了后,春枝指着大妞说:“大妞熬坏了眼睛,她叫着疼,只怕不好呢。”
刘婆子笑得更加奉承起来,连声“哎”了两声,出了门去。
当天早晨,大妞就说眼睛痛,北虞一看,大妞眼睛里满是血丝,眼皮肿了起来。“但是累着了?”北虞扶着大妞躺下来,“今晚可不能再做女红了,弄得现在这模样,细心妈妈们骂起来。”
北虞三人不敢担搁,都走去了。刘婆子又骂了几声,回身去叫王婆子,王婆子来了后看了大妞的景象,同刘婆子一起出了来,二人进了前厅,王婆子说:“去找个郎中罢,别真瞎了,我们可不就赔了。”
郎中掂了动手里的戒指,放在牙上咬了一下,然后又拿到面前细瞧瞧。肯定是真金后,郎中点点头,“算了,我看你年事小,又像个不幸的人儿,我就帮你递个话罢。你舅母家在那里?”
刘婆子再次不顾郎中在,下死劲的锤了大妞两下子,大妞哭也并不敢躲。刘婆子对郎中干笑两声,“先生略坐坐,此事我还要向王妈妈问一下子。”说着,刘婆子望了一眼低泣的大妞,眸子一转,笑了起来,“先生出来一趟,倒帮着看看这丫头可另有其他弊端?我也好向妈妈交代一声。”
大妞有些不敢看刘婆子,小声的答道:“我只是想快些学会女红,就……就在早晨绣了几针。”
大妞谢了北虞一声,躺在床上敷眼睛。春枝走过来,坐在炕沿上,微微仰起些头,“大妞,我早就劝过你,你非不依,现在可好,如果明日主家来寻婢子来,你岂不是吃了大亏。”
春枝幸灾乐祸冷哼一声,小声嘀咕起来,“非要学,学罢,现在可好,真瞎了可不是砸在王婆子手里了?”
大妞心下大急,把戒指死死的按在郎中手里,郎中打量着大妞,泪流了大妞一脸。大妞怕被人瞧见,忙抹去泪,低低的哀告起来,“先生,你就积福积善罢,你我不说,哪还会有人晓得。先保存候心,我舅母家也定会重谢过先生的。先生,您就发发慈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