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这类生物,护食已是本能。平郡王撬开了口儿,思疑的种子在心中猖獗抽芽发展。明显是替福王选妃,太子妃为何要去?太子妃为何又表示的那么亲热?是妇道人家自作主张,还是太子授意?太子跟阁臣,是真的很密切么?
“够了!”圣上断喝一声,“你自家做错的事,人家还说不得了?甚么叶老头,国之肱骨,岂能由你混闹?”
平郡王看着圣上俄然沉默,不由的勾起嘴角,成了!大哥的帝王,年长的太子,戾太子之事犹在面前。只要圣上信不过太子了,嘿嘿!
圣上诘问:“那叶四女人如何说?都说是你的家奴传出去的。”
太子笑道:“告状来了。”
太子谨慎的答道:“未曾听她提及。”又笑,“我们家看媳妇儿,不至于看一次两次就作准吧?偶或多说几句话,也一定就是看中了,不说话也一定不是看中。赵妃母喜好严家蜜斯,倒是一字不露的。”
平郡王觑了觑圣上的神采,道:“我传闻的是太子妃看中了叶家大女人,欲娶做儿媳。与十一弟有甚么相干?”
太子忙安抚道:“原是他的错,康正和为言官,不参他乃渎职。已是闹的他丢了官,非要人道命就过分了。”太仔细想一回,也只要皇子能说的动那帮散了魂儿的勋贵了。不由好气又好笑,他家二弟气性也太大了些,记仇往死里记。
圣上道:“你总要同我说个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