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春文道:“家里另有好几本,何必去外头买。”她不大情愿放小瘦子出门,磕着碰到难跟婆婆交代。
“啊?”
严春文接连几日有些不大舒畅,请了太医来瞧,竟是有喜的模样,只做不得准。先不敢同福王说,怕空欢乐一场。只令人悄悄儿奉告了母亲江淑人。江淑人接到信儿,喜不自禁,立即就坐了车赶了过来。
江淑人愣了一下。
福王一掌拍在小瘦子头上:“你们一个个感觉他好,住他家好了!”说毕,又觉讲错,徐景昌现在那里另有家。
好久未曾见过,江淑人发明庭芳的确长大了好些。还是梳着双丫髻,行动却脱了稚气。见到江淑人,袅袅施礼,配上那面庞身材,实在勾人。待再长几岁,更不得了。
秋儿顿脚道:“太太不晓得,叶女人在王府有多放肆,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权当是本身家一样。”
小瘦子烦的不可,又不好说。只道:“福王哥哥,我们下半晌跑马去,你去不去?”
江淑人道:“那又如何?”
庭芳但笑不语。
庭芳道:“殿下祸害的吧?”
严春文道:“我只怕他们做出丑事来。”昔日还不信赵贵妃棒打鸳鸯,现现在那里还敢不信?
秋儿道:“王妃不让说。”
江淑人皱眉道:“殿下怎地总也长不大。又去找四女人耍了?”
严春文又沉默。
福王乐了半天,招手问侍从拿了个东西过来,递给庭芳。庭芳接过一看,竟是个脂粉盒。她曾经在网上看到的,扭一下像花一样绽放的那种。还是起初画过设想图,没想到竟然能看到什物。
江淑人看着秋儿:“殿下晓得王妃有身子了么?”
严春文低头不语。
庭芳脑筋不错,不一会儿就玩的滚瓜烂熟。看来福王在京中憋了一年还是很有收成的嘛!
庭芳淡定的道:“我家太窄,放不下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