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嘲笑:“嗯,不是用心的,故意的。”
“你信不信我?”
“舅母打的算舅母的,大表哥打的算大表哥的。但是丫头是我的,你害我没了个丫头,你说如何算?”庭芳阴测测的道,“没丢丫头的舅母和大表哥打了你多少下?我丢了丫头的,起码要翻倍吧?”
庭瑶在边上看了半日猴戏,憋笑憋的满身直抖。好轻易缓过来了,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走来劝道:“舅母消消气。”
庭芳扔了块帕子砸在陈恭脸上:“把鼻涕擦了,晓得我为甚么拧你么?”
杨安琴的藤条回声而落,狠狠抽在陈恭的屁.股上,收回啪的脆响。
听着杨安琴渐行渐远的脚步,陈恭方才吓没了的嗝又返来了,接连打了无数个,难受的直捶胸口。
陈恭把手抽返来,蹭的站起:“我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