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风俗,岂是说改就改,慕公子连这也要过问吗?”孙长机皱眉道。
孙长机一拍桌子道:“如何无实证,大黑天掌力不就是证据,上清派内除他谁另有这般恶毒狠辣的招式?”
“岂敢,只是既然不必再奉养司马真人,孙道长可否将这点时候留来给我问几个题目?”
固然早有瞻望,但经孙长机承认,应飞扬二人仍有怪诞之感,却听孙长机持续道:“人妖战役已经百年,早已不再是水火不容,便像儒门的老乌龟不就与那帮酸丁相处的好好的,且我徒弟与胡不归虽有私交,却从未因私废公,你们若想从这件事上做文章,那大可不必。更何况,出了这扇门,我所说过的话我本身都不会再承认。”
已过五更,天却仍未亮,低垂的黑云压在头顶,令人感受说不出的愁闷,孙长机简朴洗漱后,穿戴整齐步出屋门,却见慕紫轩负手站在院中,头发上还沾了晨露,似是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