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步剑庭 > 第十二卷 风波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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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知玄俄然身形一震,眼中迷蒙散去,怒对孙长机道:“孙长机!你竟然敢对我利用号神咒!”号神咒是道家符咒之一,催动符咒时可惑民气魂,让对方不经意间服从施咒着调派,方才孙长机双手拢袖,实则就是在袖子讳饰下施动咒法,吕知玄急怒攻心下,竟不留意着了他的道。

“扑哧!”玉真公主被逗乐了,道:“你还真能想,我不过讲个传说,你竟当真了?”

吕知玄脸一阵青一阵白,扫了应飞扬一眼,对玉真公主道:“公主所说贫道都晓得,本日是贫道失态了,先告别了。”说着也甩袖拜别。

吕知玄只靠御剑之术竟久战不下,满是仰仗数十年根底才气取胜,方才心焦之下也忘了顾忌这些,现在沉着下来只觉面上无光,哪有颜面再称胜。

玉真公主突得扬起玉手一拍他头道:“有何要事?有何要事?瞧你年纪悄悄说话就老气横秋的,没有要事我就不能找你了?”以应飞扬的本领,天然不成能被她拍到,却也乖乖吃了这记,喊了声疼。

吕知玄神采一黑,却没法辩驳,号神咒追根究底不过是催化他情面感,却不能让某种情感无中生有,若他真胸怀开阔对此事毫不在乎,就毫不成能中招。

“洛阳花会,那是个甚么?”应飞扬疑问道。

吕知玄心头一震,应飞扬御剑之术虽仍青涩,但已模糊有大师之风,若这真只是第一次,此子的确惊世骇俗,却在贰心神稍分之时,星纪剑再次急催,擦着耳朵从他身边掠过,吕知玄忙收敛心机,用心对阵。

孙长机却道:“吕师兄莫急,徒弟定也是受这小子棍骗,提及来这小子自称剑冠门徒,倒是无凭无据,又被凌霄剑宗贺孤穷追杀,我倒是思疑他底子就是偷了剑冠信物的小贼,不如吕师兄先将他拿下,取回《上清含象剑鉴图》,再好好鞠问一下他。”

应飞扬想了想,也觉方才被孙长机恶心一下,心中憋闷,散散心也无妨,便道:“若传说为真,便是敬牡丹这份傲骨,我也该前去一观,我们这就走吧。”

应飞扬看着孙长机拜别,心中颇是窝火,他现在是司马承祯的客人,孙长机定不敢真拿他如何,但仍时不时寻个机遇给他找不安闲,感受便像一只蚂蟥黏在身上一样,虽无甚么大害,但既恶心,又甩不掉。

“第一次!”

“传说啊?”应飞扬脸一红,随即讳饰道:“哪有甚么空穴来风的事,或许传说背后还藏着其他的故事。”

吕知玄亦收剑,叹了一声指着水池道:“煮鹤焚琴,大煞风景,是贫道输了才对。”顺着吕知玄所指,但见方才剑气经行之处延成一线,此线之上荷花、莲叶,浮萍皆被一剑两断,塘内尽是残红败绿,一片狼籍。

但见一白一青两道剑影在交击碰撞中回旋升空,一如流星经天,寒芒闪闪,一如白虹贯日,剑风霍霍,交缠相斗已过百合,吕知玄本是筹算将应飞扬当作磨剑石,为他的蟒剑重塑锋芒,但交兵半晌,便觉应飞扬长剑腾转间的青涩滞碍之感逐步减退,变得更加圆融自如,星纪剑正奇互用,时快时慢,忽忽视重,竟能与他拆解的难明难分。

“莫急莫急,先换身行头,本年花会在大福先寺停止,你这身打扮,少不得又受那些和尚白眼。”说着,玉真公主玉手一拍,两行手捧托盘的少女鱼贯而入,托盘上尽是各色服饰

应飞扬心头一凛,方才运剑时未及多想,便将《上清含象剑鉴图》中的御剑法门用出,没想到吕知玄竟看出些端倪,正想找借口敷衍畴昔,俄然听到阴阳怪气一声。“何止是悄悄符合,底子就是出自同源,吕师兄,你还不晓得吧,你心心念念已久却一向求之不得的《上清含象剑鉴图》,已被徒弟传给了应师弟。”但见孙长机抄动手从门中踏入,装模作样点头道:“只可惜担当徒弟剑法的,竟然是剑冠的弟子,莫非徒弟真觉得我们派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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