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飞扬叹了口气道:“全因鄙人,才扳连道长卧床,鄙人却没多加看望,实在汗颜。”
应飞扬落得平静,一月以内已将此剑法剖析的七七八八,此剑法精要尽在开篇“六合含象,日月贞明,写规万物,洞见百灵。”这十六字上,若将剑法修炼到极致,可像司马承祯普通,伸开一道介于真假之间的天隐剑界,天隐剑界以内,万物奉其号令,皆可为剑,能够说只要身在剑界中,便是安身于不败之地。
御剑之术,很多传奇中已有记录,传奇中的剑仙能够以气御剑,横越江山,百里猎首,杀人无形。《上清含象剑鉴》图中虽不像传奇那般带着神话色采,却一样非比平常。
“公然名师出高徒,应师弟小小年纪,剑法就这般入迷入化,看来十年以后,便轮到你剑冠天下了!”吕知玄便鼓掌便夸奖。
星纪剑剑刃颤抖,好似这冲上云霄的快感令它冲动不已,而应飞扬剑诀一变,星纪剑也随之而动,在空中舞弄出各种剑招,灵动超脱,精美非常,像是有一个神仙在云中持剑而舞普通,直在天上留下千百道灿艳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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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飞扬很有兴趣,道:“原闻其详。”
声甫落,一道剑光疾射而出,迅若流星,快如惊虹,未及眨眼已逼邻面前,“来得好!”吕知玄不急不忙,肩头一抖,长剑脱鞘而出,转了个弯挡在面前,但闻“叮”得一声脆响,一股音波自交击处分散开来,激得水面波纹荡起,浮萍荷花皆随之而动。
孙长机却斜着眼打量着李含光,道:“报歉就够了吗,不消三拜九叩,跪地告饶吗?师兄,自来到洛阳,你就变得越来越无聊了,可惜我主子当久了,好不轻易挺起腰杆,就不想再弯下了,除了徒弟,孙长机此生谁也不拜!”
李含光怒道:“孙师弟,你又口无遮拦,还不给公主报歉。”
"本来徒弟在长安不止有故交,更有仇敌。”应飞扬心中暗道,还未答话,便听玉真公主冷道:“我倒不知你这般狗奴,何时与顾师叔有了仇怨?”
而应飞扬剑艺初成,正愁无人试招,吕知玄主动邀战,清楚是想打盹时赶上送枕头的。那里会不该,当下道:“道长有幸,哪敢不陪,既然如此,那小子无礼,向道长请招了。”
“应师弟这剑使得急了!”吕知玄在连番进犯之下,仍有空暇开口,明显未尽尽力,话音方落,便见蟒剑低吟一声,青光高文,突破星纪剑的剑围。
吕知玄指向满塘待放荷花道:“我们就身子不动,站在这莲荷之上,只御剑对攻,谁先被逼得双足沾水,便算谁输,如此胜负一目了然,岂不痛快?”
“没事,只可惜了我那辛苦祭炼成的蟒剑。”吕知玄神采略暗,随后突得眼睛一亮道:“床上躺了好久,骨头都酸了,方才贫道看着应师弟练剑,一时心痒,想要参议一番,不知应师弟可有雅兴相陪?”吕知玄蟒剑被毁,灵气尽失,若要重新炼起,便需以战养战,借别人之助磨砺剑锋,眼看应飞扬功力虽浅,剑法倒是不凡,便起了以他为磨剑石的动机。
暴风骤雨虽急,但终有停歇,风雨过后,恰是新荷吐艳之时,就在星纪剑守势稍缓一霎那,反击随即而至,吕知玄整小我俄然稳立,连带脚下荷花都变得如泰山普通难以摆荡。而蟒剑也蓦地锋锐,将星纪剑击得连连败退。
应飞扬亦朗笑道:“我若推委,便是看轻道长了,道长留意,我的剑来了。”
“道长才是好身法,只是相让太多,另小子汗颜了。”应飞扬道,比之他双足立在荷叶之上,吕知玄的站法难了何止一星半点。